盛放哦了一声,“个闷葫芦还是个孝女。”
他这话莫名带了点讽刺的意味,大少爷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自然对什么攒钱养老这些没什么概念。
毕竟他的人生穷的就剩钱了。
他的观念里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索宁这种走一步看三步的人生简直毫无乐趣。
索宁闻言也不再搭理他,“水喝完了吗?”
盛放扬了扬空杯,“饭点儿了,吃什么?”
“面。”
“你营养不良一点儿不冤枉啊。”大少爷嗤之以鼻,“出去吃吧,庆祝你逃过一劫,走走走。”
“不了。”
“去吧去吧,我哥们儿新开一餐厅,我去打七折。”
索宁嘴角一抽,打骨折都不会去的。
大少爷眼见她也确实没去的意思,也就没怎么坚持,昨晚上他睡的也少,这会儿困的厉害。但看了一眼这个环境……
算了。
再困也就写到家睡吧。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索宁跟他提了句,“盛总,医院的钱我晚些日子还给你成不?”
“那几个钱儿啊,不急。”
索宁心肌突然梗塞。
她手里是有点存款的,存的是定期,利息高点儿。要是提前取了,利息就折了。
但一还之后也……
基本上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诶。”盛放喊了一声,“钱就不要了,你晕倒多少跟我有点关系。”
他目光扫她一眼,瘦是真瘦,但别说……
料是真有点料。
我靠…
察觉自己现在想法,大少爷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这不说,索宁还差点忘了这档子恩怨了。但一琢磨现在这个债务关系,还是忍了忍。
“一码归一码。”
大少爷一听这话,歪日这是有后手昂??
“不是,小索啊……”
“啪”索宁关上了门,把大少爷连同他要说的鬼话隔绝在了外面。
大少爷嘁了一声,无趣离开。
上车直奔家去,窝头就睡,这一觉再醒来天都漆黑了。
盛放摸过手机来,摁了一下是黑屏,才想起来忘了充电,插上充电器,不一会儿登登登的蹦出来无数条消息。
内容大致相同的提醒了一件事。
傅齐齐今天生日。
盛放坐起来,看了眼时间,23:03。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