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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和疯子和未曾出现的英雄（第6页）

“你什麽意思，joker？！”

“生意？金钱？实话告诉你吧，企鹅！”他大笑道：“那些东西我一个也不在乎！我要的自始至终就只有混乱和毁灭！”

企鹅人如坠冰窖，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再无活路！他完全不能理解joker在想什麽，根本无法与joker沟通！他只知道：“疯子！joker，你是个真正的疯子！”

“呋呋呋呋哈哈哈哈哈！”

“也太逊了吧，科波特！”对于这出戏，你有点儿看烦了：“你妈妈没教过你该死的时候就要果断去死吗！？”

企鹅人：“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你把我妈妈怎麽样了？！！”

你大惊失色：“什麽？！你真的有妈妈？！！”

“那当然了！！！”企鹅人大吼：“谁没有妈妈啊！”

“我就没有。”

“啊…”他气焰一下低了下去：“十分抱歉。”

“没关系。”

“其实…”他摆出一副忧伤的表情：“我妈妈前几年也去世了。”

“是嘛，所以你就可以随便卖别人妈妈的孩子？”

“什麽？”他愣住了，这完全不是他料想的发展。在他的想象中，你会跟他谈心，被他这副忧伤的态度感动，然後说服joker放了他。

你的这句话，完全出乎他预料！

你走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

“企鹅人，科波特。当你痛哭着哀求joker放了你时，有没有想过那些被抓的人也是这样哀求你的？当你愿意付出一切换你自己的命时，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抓去当奴隶的人也愿意付出一切换取自己的自由？当你担忧你妈妈时，有没有想过别人的妈妈在日日夜夜为自己被抓走的孩子痛哭？”

企鹅人先是愣住，然後大笑起来：“呱呱呱！天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上每个人都是利己的！如果给那些人权势地位，他们肯定也会这麽毫不犹豫地对其他人！呱呱呱！莫非你是在替那些人打抱不平吗？呱呱呱！太好笑了！joker，你是怎麽养出这麽天真的孩子的？”

“呋呋。”

“呱！”

多弗朗明哥一记弹线，洞穿了企鹅人的大腿。“你不配评价我的少主。”

企鹅人痛得流下冷汗，咬牙喊道：“哈莉，你以为joker是什麽好人吗！他只是这几年不干人口贩卖了而已，其他的生意他一个也没落下！他杀的人，比我们这些黑帮加起来还多！”

“我知道呀。”你平静道：“所以他死的时候我不会救他，也不会为他哭泣。”

家族所有人：！？

你继续道：“而他面对你这种情况，也不会像你一样哭哭啼啼求饶。杀人的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做了□□还妄想能够平平安安终老，岂不是太逊了！

“对于你这样没有觉悟的人，我连动都懒得动手。”你扔给企鹅人一把匕首。“如果你还有一丝骨气，如果你不想让天堂的母亲蒙羞，就自裁吧！”

企鹅人颤抖着手，捡起了那把匕首。与其被joker杀死，或许自己动手还更有尊严。“哈莉，跟在这样一个疯子身边，你总有一天会後悔的！”

你笑了：“你怎麽能确定我不是疯子呢？”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血花绽放，企鹅人死了。

猫女和谜语人已经醒来，他们和还剩下的□□成员同时感到不寒而栗。

他们从没见过这种死法。企鹅人，他准确来说是被你用言语逼死的。在这个世界，被杀死是正常的。

被逼死…是不正常的。

你，一战成名！

在一片寂静中，你注视着企鹅人的尸体。莫名想到：这个世界的人似乎因为实力的强大，都格外轻视了言语的力量。

过了一会儿，你扭头对多弗朗明哥道：“看吧，我就说即是海贼又是黑帮，首领一定死的很快。”

“呋呋，”他笑道：“我可不只是海贼和黑帮。我什麽角色都可以。”

“嗯～”你表示理解：“毕竟你是代表混乱的joker嘛！”

“回去吧。”这次来本来就是为了教训教训他们，剩下的小虾米没有杀的必要。

“我累了。”你朝他张开手。

他抱起你，把你放在肩膀上。

处理完事情，他也有闲心跟你闲聊了。回去的路上他问你：“科莉丝，你是怎麽知道企鹅人的真名的？”

“猜的。直觉。”

“那你的直觉还真是准啊。你的直觉告诉你，我死你不会来救我？”

其他人顿时竖起耳朵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