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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齐牧然气笑了：“到底是谁在偏袒谁，你让陈元简进来跟我对峙。”
孟宁沉声道：“齐牧然，适可而止，公是公，私是私。”
齐牧然攥住双拳，猛地站起来，紧紧盯着孟宁的眼：“孟宁，你扪心自问，你现在公私分明吗？陈元简就是在甩锅，你看不出来吗？”
孟宁开始不耐烦了：“陈元简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他不会做这种事。”
一瞬间，齐牧然只觉心好像都被刺穿。
痛意席卷全身，如同火烧一般一步步侵袭，让他无处可逃。
他死死攥住手，指甲陷在肉里，疼痛让他清醒。
从喉间挤出声音：“是不是他无论做什么，你都相信他？”
孟宁看着他骤然红了的眼，莫名觉得烦躁起来。
良久，她按了下眉间，压低了声音：“这只是件小事，你没必要在这吵来吵去。”
看着眼前袒护陈元简还不自觉的女人，齐牧然不由得嗤笑出了声。
笑声里更多的是无法被排解的苦涩。
小事？
他的脸还在痛，替陈元简挨的巴掌印还清晰着挂在脸上，她看不到吗？
齐牧然只觉全身都被无力包裹着。
他累了，不想再继续跟她争论另一个男人。
最后深深看了孟宁一眼，齐牧然毫不留恋的摔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