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今晚可以,能吗?”江澈抵着许无边的鼻尖,哑声问。
许无边被撩的情动,凑过去也亲他的眼睛:“我还以为你忘了。”
忘是不可能忘的,大馋小子骤然开荤食髓知味,中间又异地了这麽久,不急色就已经很罕见了。
而江澈还惦念她的工作,昨晚只服务没享受,很乖很老实,许无边不介意今天多奖励他一些。
当然,主要是因为,她也很喜欢。
不像第一次那麽无措蛮干,江澈现在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动作温柔却精准,安抚的吻不断落下,时不时还会说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
很漂亮,好厉害,好喜欢你啊。
这些话被气音裹挟着送入耳朵,每次听到,许无边都会一下从脚底麻到天灵盖,整个人急速升温。
而江澈就会紧急停下动作,浑身紧绷,脖子腰腹的青筋漂亮极了,那张脸也染上红色。
好半天,他才会俯下身,面颊贴着颈窝,叹慰地说:“好舒服。”
中场休息时,许无边恢复神志,手搭着江澈的腹肌心想,这家夥是去哪报了班吗?
这也能报班学?
许老师现在有点黔驴技穷力不从心,也想找个班学学,这根本扛不住啊!
凌晨不知道几点,大床上终于没了动静。许无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江澈勤勤恳恳收拾垃圾,然後才爬上来,贴了过去。
手掌按在肚子上,许无边身子一颤,抓着江澈的手臂喃喃:“床单有点潮……换一个。”
“嗯,我知道。”江澈像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许无边闭眼睡着也不打扰他细碎亲吻,尽情欣赏:“一会儿换。”
许无边被他弄得有点烦,身体反应又控制不了,无奈道:“我要去洗澡……”
江澈照旧答应,说:“嗯,你先睡,一会儿我抱你去。”
“……”许无边沉默了。
如果不是某人的嘴乱亲,手乱摸,那啥乱立的话,这话还能有一点可信度。
许无边并紧双腿,拽出江澈的手,声音疲惫沙哑,略带警告:“我是累了,不是昏了,江澈,我能感受到你的动作……”
江澈老实了,手规规矩矩环在腰间,就是有点委屈,大脑袋埋在许无边颈窝乱蹭。
“我就是……还想……”
“……”
许无边感受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腰,颤抖的腿,涨热的小腹,天都要塌了。这家夥到底是吃什麽长大的,就不会累吗?
她默了默,有气无力说:“不许想……”
江澈擡起头,巴巴望着她,眼睛湿漉漉的:“求你了……”
汗水浸透了肌肉纹理,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光滑又有纹理。头发汗湿,睫毛几缕并在一起,像刷了睫毛,更漂亮了。
许无边擡起疲惫的眼睛,看着江澈渴求的神情,喉头滚了滚,很没出息的妥协了。
这一次,江澈更温柔。她像飘荡在温暖的春水里,晃晃悠悠就入了梦乡。
这一觉,她睡得很好。
许无边跟江澈忙里偷闲了两天,但解约的事没落定,新剧和工作室也有事情要做。很快,她又开始到处跑,忙得不着家。
左右还没开学,她忙,江澈就陪着。
开车接送当全职司机,偶尔也在家煮粥做饭,许无边真正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
某天忙完回家,许无边一推门,暖黄的灯光倾洒出来,江澈不知道从哪给自己买了个围裙穿,正端菜走到半中间,跟许无边打了个照面。
房间干净整洁,桌上饭菜冒着热气。
许无边一时恍惚,还以为自己看见了田螺姑娘,哦不,田螺帅小夥。
“忙完了?我算着时间炒的菜,还热着,正好吃。”江澈放下菜,自然迎过来帮许无边拿包和拖鞋。
许无边神情木然蹬上拖鞋,又眼睁睁看着江澈把自己换下的运动鞋放进鞋柜。
这是在做梦吗妈妈。
她擡头看表,已经十点了,于是问:“你吃过了吗?”
江澈摇了摇头:“还没,等你一起。”
许无边登时不知道说什麽好了,简直要泪流满面。这就是传统中国男人过的好日子吗,富婆们是不是也过的这种日子,她不行了,她要被邪恶的力量侵蚀了。
这样真的太幸福了。
不过幸福的日子没过几天,江澈就要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