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红殊:“……”
咳,差点忘记了。
“行,那我走了。”
冷红殊侧转过身,拉开门要走,下一秒,门又被他缓缓推关了回去,手臂就撑着她脑袋边。
冷红殊偏回脸,擡眸斜睨着他,小声嘟囔,
“干嘛…”
高高的身躯,宽阔的肩背,他身体的阴影投下,拢着她,像是把她禁锢在了他的身体范围里。
白简低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麽。”
冷红殊挑眉:“你想要什麽表示?”
安静半晌。
他的手臂缓慢搂过她纤细的腰,嗓音如同躁动的风,刺入耳内,
“你说呢…”
少见他这麽主动,冷红殊顺势挨了挨他的肩膀,嗓音不自觉地柔俏:
“那我亲你一口?”
白简沉沉的眼,低垂着,他在外面都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一面对她,特别是情绪比较显化的时候,眸子里尽是不遮掩的欲。
看来,一个吻他不太满足。
冷红殊:“那你要怎麽样?别想的太过分,我们还没正式复合呢。”
寂静持续了几个呼吸。
“晚上一起睡吧,我给你搭戏。”
……
温暖的床铺,一盏壁灯投下和柔的光线。
冷红殊躺在他的怀抱里,看着剧本上的白字黑字,懒懒散散地打哈欠。
她平时背台词,不是打盘腿坐着,就是站起来背,像这样窝在床上,怎麽可能走心记东西。
白简环着她娇小温暖的身体,手懒懒地拿着剧本,还在念,
“银姑娘既然会解蛊,何不助我一臂之力,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嗓音也低低的,但语气却在戏里,一股风流潇洒的公子哥味道。
冷红殊眼皮沉重,动了下身体,柔软的头发不经意又蹭了蹭他的脖颈,她念台词也有点使不上力,精气神全消磨在他的温存里了,
“你先把我解开…”
发丝骚动,白简喉结微滚,
“你先解了蛊,否则,一切免谈。”
冷红殊瞥了一眼下面的台词,一长串密密麻麻,她撂了一句:“背不了了…”
白简低眼看她,动了动她的腰:
“别出戏了,好好背。”
冷红殊索性把剧本一把推开,埋在他的颈窝里耍脾气,“……”
要麽就别抱她抱成这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抱都抱了还怎麽背剧本?
这不等于把游戏机摆桌上,还让她专心写作业,这不纯纯诱惑人吗?
白简手放在她後背上,轻轻地拍,
“那不背了,睡觉?”
冷红殊闭着眼,念叨,“也不要。”
“台词没记完,我失眠睡不着。”
合着就是提不起劲儿来不乐意背,等真不背了心里压力又压得她睡不着。
“那怎麽办。”
冷红殊:“你把台词都记了,我们演一下嘛,你再一句一句送我嘴里记。”
白简无奈,默不作声地把剧本拿过来。
他的专注力异于常人,小时候上学念书,成绩就名列前茅,加上高敏感度和情绪捕捉,他低眼看了两遍,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淡然丢了一句,
“我记好了。”
冷红殊眼皮才眯一会儿,一听到声,立马睁开:“诶,这麽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