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绫浑身一阵酥麻。
她挣扎着起身,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张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季晏清下意识地按着她的脑袋,狠狠往喉管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季绫忍住干呕的冲动,将满口的精液咽下。
太多了。
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滴到乳尖。
季晏清扯了几张纸,轻轻拍她的脸颊,语气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情欲,“宝贝,吐出来。”
她摇摇头,固执地吞下,又忍不住干呕几声,呕得眼角满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搂着她擦去她唇角的精液,竭力平复呼吸,“我的宝贝,你这幅样子……”
“怎么了?”她窝在他怀里,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很诱人,可惜今晚还没准备好。”
季晏清发现,他爱看她哭,爱看她难受却又偏偏为他忍着的样子。甚至射过之后,看着她吞精,又重新被性唤起。
满心的爱意涌出,化作无数轻吻和爱抚,尽数落在她的身体上。
“想你”,
“爱你”。
这话说了无数遍,总觉得不够。
“宝贝”,“乖孩子”。
叫了她无数次,总觉得语言太过平乏。
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引起为傲的语言,找不出任何话来表达这样浓郁的爱意。
只有吻,只有拥抱。只能感受,只能体悟。
季绫喜欢咬他。
轻轻地,牙齿拈起皮肉,舌尖舔过,嘴唇紧贴。
她趴在他身上,巡视领地一样,咬他。
季绫总觉得,做爱是一种迷醉的狂欢,两人在相同的律动之下丧失所有理智共赴极乐之巅。那是极其猛烈的,像无数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无比盛大,无比绚烂,却更为短暂。
像是一年里的节日。——而生活不只有节日,不止有竭尽一切的狂欢。更多的是平淡而悠长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里,吻比做爱更绵长也更细腻。
她喜欢被他吻,吻她的泪水,轻蹭她的唇瓣,或者是许久不见时猛烈的索取。
她吻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咬他。
这时候他摸她的脑袋,扶着她的腰,或者抚摸她赤裸的背,或者揉捏她的臀瓣。
幸福得身体要融化了!
直到身体里的波涛平息,她才被抱起来,抱去浴室。
季绫顺从地抬起腿,任由他为自己洗净。
浴室的灯光太白,这样明晃晃的赤裸相见,她还是不习惯,羞怯又爬上心间。
“小叔,你现在真是看不出来…”她坏笑着,故意说一半。
“嗯?怎么了。”
“刚刚那样干我爽吗?是不是还不够?”
季晏清掰开她的臀瓣,掴了一掌,“你只有被操才老实是吗?”
她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胸口,咯咯笑着,“那你来教训我呀?哦你还没好呢…”
她说着,手不老实地握着他半硬的阴茎,“不是说半个月内不要有性生活吗?小叔,你还没恢复好呢,是不是太着急了呀。”
“嗯,是。”他专注地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要不把你捆起来?总是不老实。”
“绳子我可以自己挑吗?”季绫兴奋起来,“你会什么样的?龟甲缚?”
季晏清不由得感慨她理论知识之渊博。
——
妹宝人菜瘾大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