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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冠妻姓十 嘘别让你夫君听见(第1页)

第90章冠妻姓(十)“嘘……别让你夫君听见……

四下里垂委着高高低低的挡风帘幔,角落镇着炭盆,烘得满屋子煦暖似春。这般温度,云湄却开始手脚发凉,脸颊被云兆玉强捏起来面对他,偏他又背光,使她分辨不清他的神色与动向,落于引颈就戮的境况。

云湄心中恶感已极。

看吧,果然穷图匕见了。

她尽量擡起一只手,横拦在二人身前,隔绝距离,稳住心神,商量着道:“云大人所说的要我,是何种‘要’呢?是要我的身子,还是要我这个人?倘若是後者,我不做妾。”

“我还什麽都没做呢,你就想好与你的夫君分道扬镳,另投怀抱了?”他倒是重又笑了,讽刺地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情分非寻常夫妻可比的‘青梅竹马’?”

这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吗!

云湄险些气得没绷住。

她倒是发现了,这人当下简直浑身俱都长满了尖刺,她纵是满口锦绣,也万万不能哄来他的高擡贵手。好言好语都是徒劳,又做什麽去打劳什子的商量?没用的。

思及此,云湄干脆闭嘴了。

“说啊,不是青梅竹马麽?我知道你十分看轻我这种以淫威压人的行径,既然心中有骨气,又为什麽要这般轻易便屈服了?”可对方却不依不饶,见她偏过脸,又掰着她的下巴颏强行移回来,颇有一种不愿意错过她任何一丝神情变化的架势,“还是说,你所谓的青梅竹马,都是杜撰出来拒绝我的托词而已?”

云湄听了,于性命垂危的关头横生出些不解的无奈来——也不知这青梅竹马四个字到底哪里冒犯到他了,弄得他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既然顺毛逆毛都是生气,云湄便直言问道:“云大人究竟想听我说什麽话?”

云兆玉道:“自然是真心话。”

云湄从善如流地回答:“我与夫君确实是青梅竹马不错,这点人尽皆知的小事,做什麽要诓骗大人?”

云湄立时感知到痛感,嘶了一声。原是擒在她下巴处的指节不断收拢,颇有就此捏碎她颌骨的架势。

她既痛既惊,偏头躲避,间或咬牙切齿地恨恨想着:看罢,说了你又不高兴!

就说这人是故意来寻衅滋事的,好话嫌假,真话又嫌不顺耳,当真是卑鄙到了极点!

云湄觉得自己的脸快要散架了,终于惊惶起来,双唇无法张开,只能呢喃发声:“疼丶疼——”

那无限收紧的力道随着她的痛呼很快松开了。

云兆玉垂眸盯着她的脸,窗棂外的细碎地罩下来,正巧将她的神色映得纤毫毕见。痛感消失後,她重又恢复了那一副冷淡与敌视的表情,仿佛除了性命攸关,其他俱都无懈可击的模样。

就这麽死了,着实太便宜她。

除了让她感知死亡的威胁,还有什麽其他的办法能够让她难受?

两下里正僵持着,静谧之中忽而传来零星的交谈声。

“她们似乎往这头去了。”

“可是南圃那边找不到乔夫人。”

“乔大人,您先别急,夫人们在南圃喝冬花酿,兴许人醉了,来客舍这边歇下了。”

云湄闻言,神情陡然变化,眸中惊喜之色显现,又透着害怕被发现的惶然,一时很有些纠结。

云兆玉将她所有表情变化收拢眼底,心中恨极,却也据此寻到了契机。

云湄只觉压在她肩头的桎梏些微一松,赶忙挣动起来,哪想他的警告紧随其後,嗓音危险极了:“嘘……抑或是,你想让你夫君听见,甚至是目睹,也随你的意。”

他话音将落,云湄便被带得身形一转,立时来到了一处窗扉旁。

这处明窗采光极佳,比方才直棂门旁那一隅的黑黢黢的境地,要亮堂许多,窗户外头临着客舍的庭院,连接着前厅通过来的游廊,一行人正在廊道之中快步穿行着,奴仆在前引领,而乔子惟担忧的面孔,则在纷乱的暴雪之中忽隐忽现。

云湄看得身子一倾,奈何终究连一步都没能走出,垂落的手反而被急速扣住了,弄得她慌忙之中突然一愣,神情颇有些怪异。

——这不是那种牵住袖口丶擒住臂膀,来阻止一个人离开的寻常动作,而是十指交扣。

对方的指尖顺着她的腕子下移,再滑入指间,肌肤上有着烧伤形成的络网,触感奇妙。一番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毫无滞涩,流畅无比,仿佛已经熟稔地做过无数次。甚至这个过程之中,她也没有抵触,自然而然地便接受了。

这一霎,云湄突兀地不动了,反而擡起头来,正式打量起身畔那位将自己囿在此处的罪魁祸首。

此处采光极佳,视物情况较之那晚的夜宴,要好上极多。他的眼睛便如此得以充分暴露在天光下,那双乌黑幽邃的瞳眸朝她望过来的时候,云湄几乎産生了一种被拨动了某根陈旧脉络的,似曾相识的感触。

念头一动,她几乎是下意识便擡起了手,意欲探去他脸侧丶耳後摸索。可是这个出其不意的动作并没有得逞,云兆玉的手电光石火间便压住了她的,温热的掌心紧密地覆盖在云湄的手背上,慢条斯理地将她纤细的五指带至脸畔,形成一个爱抚摩挲的动作,含笑的嗓音低低沉沉:“你这是在主动撩拨我麽,乔夫人?”

云湄心中那份细微的怪异,转瞬便被他的狎昵之态给驱散了,使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被他攥得更深。

垂落的那一只被他交扣在指间,擡起的这只也遭了罪,贴在他脸畔无法收回。云湄深吸一口气,扭动着退後两步,後腰压在了窗沿,再也避无可避。

她看出来了,他对她没有杀意。思及此,云湄怎会继续坐以待毙,只要人没死,就得竭力反抗,不可任其鱼肉。

云湄用馀光瞥了一眼窗台距离外头地面的高度,心中计较盘算着,倘若她趁其不备跳出去,再发足奔跑,外头那条廊道之上那麽多仆从小厮来往,这人总不能不顾形象地追过来绑她吧?

她认为这个法子很可行,正准备开始思索怎麽先把他的注意力调走,下唇处却突然传来压迫感,致使她的口唇些微张开,紧接着,云湄双目瞠大,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的长指挑开她的贝齿,意欲往内侵去。

云湄顿时恼怒起来,羞愤交加,齿关合拢欲要狠狠咬上一口,可他堪称毫不费力便能压制住她的所有动作。

就见他将蜷起的无名指在她下巴处一压,迫使她将双唇张得更大,另一只手则顺着十指交扣的状态,带着她的手绕去她的後腰处,指节曲起,轻轻一扣。

这一下轻车熟路,也不知道究竟敲中了哪根麻筋,云湄随即浑身上下飞速发软,便连骨头也麻了,登时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整个人不住地往下滑,又被他一下子揽得更近,几乎是顷刻间便偎进了他的胸膛里,脑袋靠在他的侧颈处,呼吸相闻。

玉指擦过莹白的贝齿,趋进,挠挼丁香。涎水很快顺着唇角澶湲而下,云湄不受用地挣动着,眼前忽而暗了下来,原是他顺势吻住了她唇畔流淌的口津,细密的舔吻随着笑音隐没在问话声里:“学会该怎麽做了吗?”

云湄气急败坏,又一次竭力阖拢齿关,怎奈後腰处的那一下子,仿佛抽走了她浑身的力气与手段,现下落得随波逐流,只能任他施为。

“看来是学会了啊。”他笑影愈深,收回手指,啓唇发号施令,“那现在,自己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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