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颜客观地想,胤禛和她一块儿消磨大半年了,还这麽有耐心,还一点不觉得她麻烦,胤禛有这份心,干什麽不能成功呢?
就该他成功的。
胤禛定定地看着玉颜,他的目光很深,一度让玉颜觉得他是不是生气了,但下一秒,他就轻轻的笑起来。
这个笑,怎麽说呢?笑得有点坏,就是那种,你想要什麽,爷可以都给你,也就等着你这句话的感觉。
让玉颜觉得,她不是在陈述自己。而是自己好像是他养的一条鱼,现在终于上鈎了的感觉。
胤禛攥着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福晋是想接纳全部的我?”
“爷明白了。不会让福晋失望的。”
“以後,都劳烦福晋替我抒解了。”
玉颜心说,这个话怎麽听起来怪怪的?
她问:“贝勒爷是不是没有听明白?”
胤禛道:“我听的很明白。”
玉颜心想,他真的明白了吗?总觉得他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为了向玉颜展示他听明白了,胤禛觉得说是没有用的,身体力行才是最有用的。
毕竟对福晋来说,行动还是很重要的。福晋很看重这个的。
到了夜里,外头纷纷扬扬大雪,一派冬日寒凉景象。
屋里却温暖如春,玉颜被胤禛抱在怀里,结结实实的体验到了他说的明白是怎麽个明白。
玉颜都要哭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胤禛不许她逃走:“为什麽不是?是福晋说的,要接纳全部的我。福晋还没准备好,我可以理解。”
“我不要手,我就是需要福晋身上……软的地方。”
“福晋这麽好,一定舍不得见我难受。好福晋,你答应了要替我抒解的。难道福晋忍心看我自伤吗?”
玉颜觉得内阴外侧都要被他磨得泥泞不堪了。
她咬唇,话不成句:“你……得寸进尺!”
他居然这样曲解她的意思!居然还这样用出来。
偏偏自己还反驳不了!
可恶!
她身上软的能让他这麽磨的地方又有几个?他是不进去,但是现在和进去了又有什麽区别?
星星点点的痕迹,都是被这个恶劣的家夥给弄的。
他磨得很起劲,还很是过分。说他,他就说这是福晋允许的,真是无赖。
玉颜心里也知道,年轻夫妻,这方面总是很起劲的。就胤禛这样的贪,她也可以招架。
但是胤禛今儿夜里这个疯,也刷新了玉颜对他的认识。
[他这也太猛了。这是还没有真正在一起,这要是让他来真的,我不得被他弄死啊。]
胤禛听得很爽。事实上,身心都爽了。
他心说,他怎麽舍得弄死福晋呢。就是到时候如果是真的,福晋愿意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很疯。
谁让福晋这麽招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