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管我?要是我挂了你就得年纪轻轻守活寡了。”抓着裴洛羽双手的手腕压在他的头顶上,他欺身上前,“可我没打算死,所以你这颗药我还非吃不可~”
“混蛋!变态!不要脸!”裴洛羽边骂边想从男人身下挣开,但恰好被祁曜殷卡住空隙曲起腿挤入他的□□。
祁曜殷挑起唇角:“小东西你真是被惯得无法无天了!先省着点力气。”
“省什么——唔!”祁曜殷的腿稍微动了下,他呜咽了声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
剩下的话全都被堵在了细碎的哼唧声里。
……
“来,再喝点。”
楼下餐桌上祁曜殷嘴角含笑的给裴洛羽喂着牛肉粥,瞧着裴洛羽鼓起的小脸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哄着:“待会再生气,先吃点,不然得胃疼了。”
“胃疼也不关你的事!”裴洛羽气呼呼的重重的把那勺粥喝下,狠狠的又瞪了男人一眼。
刚才在楼上老家伙又给他折腾了一番,还是一如昨晚磨磨蹭蹭的,他身子敏感又不争气,失神过后老家伙又跑了。
哪有这样的!
“来,再喝一口。”祁曜殷哄着,一点一点的顺着炸毛小猫的毛。
喂完一碗粥,他给裴洛羽擦了擦嘴:“还喝吗?”
“不要了。”吃饱后裴洛羽的气消了一点,想起自己还在生气他又瞪了祁曜殷一眼鼻尖重重的哼了声,“老家伙你是想撑死我就说!”
莫名被安上罪名,祁曜殷失笑的给裴洛羽揉了揉肚子,刚才他顾虑着小家伙的身体没敢太造次。
小东西眼睛含着水雾捂着嘴时真他妈……啧!他深呼吸了下赶紧把脑海里的画面压下去。
每次说是给小东西惩罚,其实都是在折磨他自己。
以往他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可现在……他简直就跟疯了似的。
抱着裴洛羽,祁曜殷头埋在他的颈窝上深深吸了口气,喑哑的嗓音低声道:“……小东西,你真是要把我折磨死!”
裴洛羽:???
谁把谁折磨死?!
不是他自己撩完就跑吗?竟然还有脸说自己,他现在都严重怀疑老家伙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别碰我!”裴洛羽气恼的在男人怀里挣开,祁曜殷抓着他的手牵在手心里,“别闹。”
“小东西,怎么又炸毛了?”给裴洛羽揉着肚子,祁曜殷问道,“肚子舒服些了吗?”
裴洛羽最近吃药因为药性的原因胃偶尔会有些涨,这段时间祁曜殷时不时会帮他揉下肚子。
“不要你管!”裴洛羽气哼哼的。
“不要我管要谁管?”祁曜殷轻轻捏了捏小家伙的腰窝,惹得裴洛羽在他的怀里缩了缩。
回头瞪了祁曜殷一眼,裴洛羽轻哼了声,瞥了眼男人还在帮他揉肚子的手懒懒的倚靠在男人怀里。
回想起昨天,裴洛羽慢慢垂眸,轻声喊了声:“先生。”
顿了顿,他才再次开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原来的裴洛羽的?”
魂穿这种事听起来就不真实,而且老家伙之前和原身没有接触过,应当不会察觉到才对。
可昨天……看老家伙的反应他似乎很早就知道了。
这么久以来,老家伙没提起,也没有去试探他,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老家伙知道他不是原身。
“很早就发现了。”祁曜殷道。
“那先生你不会觉得奇怪吗?”裴洛羽小声道,“或者……觉得害怕?”
“为什么会害怕?难不成怕你吃了我?”祁曜殷轻笑道,“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不好奇吗?”裴洛羽不解。
祁曜殷揉了揉裴洛羽的耳垂,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在等你主动和我说,不过不想说也没关系,毕竟你人在这,我不会让你跑。”
“先生的疑妻症又犯了!”裴洛羽侧着头扬起小脸看他,正要说什么脑海忽然闪过上次在S城的事,他瞬间坐起。
“上次在S城……先生是不是知道我的生日?!”
之前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老家伙会突然搞惊喜这一出,他原以为是老家伙心血来潮想给他过一个与众不同的儿童节。
可现在细想,老家伙出现的那天晚上,在摩天轮上老家伙亲他的时候正好是零点,在同一时间外面还突然放起了烟花。
明明那天并不是会放烟花的重大节日,怎么可能会无端端放起烟花,而且还是正好在零点放?
“是,我知道。”祁曜殷不带丝毫隐瞒,“六月二号是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