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母一人一句。
见她们满意,梅年雪觉得这茶叶买得好,下次还给她们带点过来。
“这茶能泡多久?”师母问。
“我当时在店里的时候,喝了十泡,都还是香的。”
“哦~那我要休息的时候才泡这个茶。”
师父温言立即要求,“等我一起喝。”
骆青钰不懂茶,他只是听三奶奶夸过梅年雪好。
今天看她闲下来泡茶,他觉得自己也跟着悠闲了起来。
好像在她身边,不管外面的世界多嘈杂,他都会慢慢放松下来。
“对了,说到比赛。”师母方良站起来,“我之前下班的时候,看见工人在换宣传栏的板报,我就把年雪的照片拿回来了。”
方良去房间找了个保鲜袋出来,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
有梅年雪骑自行车比赛的,有打羽毛球比赛的,有领奖的。。。。。。
不多,就五六张。
但就是这五六张,贯穿了梅年雪的大学生活。
被人这样收起来保存,梅年雪眼眶热热的。
她低头继续泡茶,耳边是师父给骆青钰介绍每张照片当时的事情。
客厅里弥漫着茶香,几人聊着天,一室和乐。
门口突然传来动静。
“温怡回来了。”师母方良高兴地站了起来。
梅年雪离门口近,“我去开门。”
温怡站在门口,见是梅年雪开的门,懒懒哼笑,“来得挺早。”
“嗯,想着过来多陪陪师父师母。”
“你倒是挺会想。”温怡面上讥笑,“不然你当他们女儿,你给他们养老。”
“温怡。”师母听见这话,走过来阻止温怡的话,“家里还有客人。”
温怡不满地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进门,换上师母拿出来的室内鞋。
要不是想看看梅年雪这样的货色能找个什麽样的老公,她今天才不会回来呢。
当她走进客厅,看见和师父温言站在一起的骆青钰时。
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骆。。。。。。骆律。”
“你好。”骆青钰生涩地打着招呼。
在律所他其实很少接触温怡,因为温怡一个助理律师,还没机会向他直接汇报工作。
温怡扭扭捏捏的,“您。。。。。。您好。”
“这孩子,怎麽这麽拿不出手呢?”
方良还不知道骆青钰是温怡的领导,轻轻拍在她的背上,希望她作为梅年雪的娘家人,大大方方的。
“是,我是拿不出手,就她梅年雪好是吧?”温怡控诉的声音忽然带着哭腔,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方良觉得莫名其妙,她也没有拿两个孩子做对比啊,怎麽倒发起火来了。
“你这孩子,我说什麽了?你发这麽大脾气。”
“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梅年雪的老公是骆律师?”
温怡吼完,又想到父亲曾和骆家的人一起工作过,
“是不是你撮合她们的?”她伸手指向温言,“你知道我为什麽学法律吗?”
“你知道我多努力才进的思迈威特吗?现在好了,我什麽都没有了。”
师父和师母面面相觑,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做父母的他们都问懵了。
不等她们反应,温怡穿着室内鞋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