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大嫂说说要换着花样儿的穿小裙子给我们看。这不正好大哥回来了我们就一起过来看看。”
商穆阳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要不是管家之前提过一嘴他肯定一脚就把这群蔫儿坏的弟弟踹回自己的领地。
看着商穆阳面色不虞这群人倒是幸灾乐祸的很。
老五捂着嘴偷笑,老四倚在栏杆上,老七老六欢欣雀跃的击了个掌。
老三一脸无语的看着这群就知道拱火的弟弟。
商穆阳铁青着脸,“梁以秋,过来。”
莫名被Q的梁以秋悻悻的收回了那条已经跨出去的腿,硬着头皮顶着一双双乐灾兴祸的视线慢吞吞的挪回脚步。
“开个玩笑而已。”梁以秋尬笑的解释,“我就是纯粹想膈应一下老阎王而已。”
老三解围,“大嫂不知道强娶他回来的人是大哥,有些抗拒在所难免。”
商穆阳面色稍缓刚想开口就听到老七乐呵呵补刀,“再抗拒也不用穿个迷你短裙擡脚踩在椅子上啃大肘子吧。”
商穆阳看了梁以秋一眼,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话却是对老七说的,“你看到了?”
老七手舞足蹈的摇着头,“没有,但是老四看到了。”
老四暗骂着踹了老七一脚,“你特麽说事儿就说事儿,扯我干什麽。”
这脚结实疼的老七吭哧吭哧的揉着自己的屁股,“你敢说你没看到。”
老四追着老七满院子的打,“你TM给我闭嘴,你怎麽不说你自己站起来看。”
老三拽着老五老六往後退了几步,紧接着一个茶杯摔在了老四老七脚边,“都给我滚。”
管家从後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老三拽着一群人跑的飞快,深怕下一秒就被他大哥手上的茶壶砸中。
还没等商穆阳走近梁以秋,管家极有眼力见的就跟着溜之大吉。
院里四下无人,院门紧闭落锁声响起的刹那,梁以秋心想完了,这是要清算的节奏。
他先发制人梗着脖子硬着头皮据理力争,“这事儿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招呼都不打一个吓得我只能铤而走险。”
商穆阳又好气又好笑,“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梁以秋死扛,“反正不会是我的错。”
商穆阳拽着梁以秋就往主卧的大红床帐里走,“不是说有好几套小短裙吗?换上让我也开开眼。”
商穆阳看着呆愣的梁以秋说:“怎麽,弟弟能看,老公不能看?”
梁以秋,“……”
不是
我没那些玩意儿啊。
上次那条jk群还是临时从一个小厮哪儿高价买来的。
商穆阳不管,“自己吹出去的牛逼,自己含着泪也要做完。”
梁以秋被按压在大红床帐上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眼尾湿红噙着泪,半推半就的想要起来又被按在床上。
双手被禁锢着抵在头顶,商穆阳舔过眼尾的泪水,“秋宝,哭什麽,这才哪儿到哪儿。”
肌肤上一阵温热,小粉头子颤缩着昂扬在风中,像是不屈的战士抵御一切外来入侵的事物,人影憧憧,大红蚊帐也似学了分身术随风晃动,缠在脚腕上的那一抹红美的惊心动魄,让本就不安分的人更加的狂野粗暴。
梁以秋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腰肢酸软,花枝乱窜,还没来得及爬几步就被拽着脚踝脱了回来。
“商穆阳,你他妈松手,我不要了。”
“秋宝,不要拒绝我,你会喜欢的。”
梁以秋感觉比起邹落商穆阳更像是一只永远吃不饱的恶鬼,只要给他逮着机会他救会往死里折腾,倒不是说他太过粗暴。
只是床第之见的恶趣味被他研究的透彻,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上次皮带的啓发,这货居然会红着脸让你边抽他皮鞭边喊爸爸。
你要是不顺着他的意,他便铆足了劲儿换着花样的折腾你,梁以秋经常被无语的头皮发麻,难道鬼攻都是一个样儿的吗?
就不能来点儿正常的。
“想什麽呢,想的这麽入神,是嫌我还不够卖力吗,梁以秋。”
梁以秋抓着红帐拼命的摇头,泪水顺着眼尾止不住的往下流,呜咽啜泣声并没有换来心软,反而成了兽性的添加剂。
大红床帐足足摇晃了三天三夜才停下来,商穆阳像个半饱的饿死鬼意犹未尽的从房间里出来,一想要梁以秋从晃动中晕厥,又从晕厥中被晃醒就忍不住的皱眉。
商穆阳,“管家,去把库房里那支千年人参拿来给夫人炖上,回头请个大夫给夫人调理调理身子。”太不经草了。
管家擦着虚汗连连点头,他很想提醒自家少爷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但是他不敢。
一向温文尔雅的少爷总是在少夫人身上显得格外的疯批。
一个连自家爹都拿他没办法的人,他一个管家除了听凭吩咐还有什麽办法呢。
只能求自家夫人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