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黛玉去掐她的腮帮子:“不得了了,惜春妹妹越发呆了,改明儿也和哥哥似的把饭喂鼻子里可怎麽好呢!”
林涣红了脸:“妹妹你又笑我,那都是什麽时候的老黄历了。”
三春和黛玉他们才认识,本有些拘束的,结果因着今天这事儿,莫名其妙缓和了关系,这会儿也大着胆子敢调笑起来了。
迎春素来温柔些,这会儿便抿着嘴笑:“四妹妹还小呢,小孩儿家一时半会儿走神是正常的。”
探春却问:“难不成涣兄弟和四妹妹一般大的时候也这样呆呆的不成?”
林妹妹毫不留情揭了林涣的老底:“还说呢,你们别看他今天惩治丫头的时候风光着,我听婶子说,哥哥三岁的时候刚开始念书,坐在饭桌上都在背,好几回了把米饭往鼻子里塞呢。”
姐妹们都笑起来。
【红楼我来啦:完了,我满脑子都是孔乙己。】
【无语:欢宝一进房,所有说话的姐们们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欢宝,你又把米饭塞鼻子里了!”】
【红楼我来啦:他不回答,对柜里说,“盛两碗饭,要一碟茴香豆。”便掏出一本书。】
【无语:姐妹们便嚷道,“你一定又要吃饭时背书了!”欢宝睁大眼睛说,“你怎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红楼我来啦:“什麽清白?我前天亲眼看见你背书时吃饭,塞鼻子里了。】
【白菜豆腐脑:哈哈哈哈哈哈你俩搁这唱二人转呢啊,笑死人了。】
【心上人:迅鲁先生的棺材板儿要按不住了,啥?还没出生?那没事儿了。】
林涣差点没被他们怼成傻子。
只他好脾气,知道不管是直播间还是姐妹们都是因为亲近才和他玩笑。
因此也不生气,乐乐呵呵地笑着。
正说这话,王熙凤从院里走进来:“哟,说什麽呢,这麽开心?也说给我听听?”
姐妹们忙给她让座,一边把林涣吃饭背书的事儿说了。
王熙凤噗嗤一声笑了:“涣兄弟也是人才。”
她一边笑一边说:“我才听平儿说了金钏儿的事,正好手头忙完了,赶来看看妹妹,有什麽还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就是了,只别在家里受了委屈不肯说,叫那些个人欺负到头上来。”
林黛玉心下微暖:“不碍事的,二嫂子平日里忙得和陀螺似的,一点也停不住,怎麽好劳烦你?”
王熙凤便说:“那值当什麽,不过一句话的事儿,你若是不来找我,我还当咱们生分了呢,我素日里忙来忙去的都是瞎转悠,竟连身边儿的人都给忙忘了,该打丶该打。”
一时又看见屋子中央摆着个大箱子,便问:“这里头装的什麽,怎麽不叫丫头们收起来?”
林黛玉便叫人把箱子打开:“嫂子来的也巧了,这是哥哥才叫人送来的新鲜玩意儿,才刚忙事儿给忘了,正要叫人收拾呢,嫂子看看有什麽感兴趣的,挑两样去罢。”
王熙凤就哎哟哟地笑:“这才搬进来几日呢,我们林丫头就成了个散财童子了,这里撒一点,那里撒一点的。”
她笑着说:“可见是家里宠着疼着的,这麽点东西,白送人也不可惜。”
林黛玉故意说:“那还是可惜了的,等会嫂子挑完东西走了,我还得偷偷躲被窝里哭两声呢!”
嘴上说要哭,脸上却带着笑意,脸颊两边的小酒窝显露出来,促狭又可爱。
衆人又笑了。
“好一个嘴上不饶人的林丫头。”王熙凤伏在桌上,“既这麽着,我倒要好好地挑一挑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林涣忽然想起贾菌捐纳监生的事儿来,忙问起凤姐。
凤姐想了想说:“府里倒是没有这样的例,东府里头蓉大侄儿前两年倒是去了国子监,只不过他是因着珍大哥哥的官儿才进去的,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对外头的事儿都不大了解,这些个读书的事儿更不懂了,你要问我丫头们的月钱我还知道些,你要问我那些个国法什麽的,那我就是两眼一抹黑了。”
【心上人:也难怪,凤姐好像就只认识一点儿字,对那些法律什麽的都是一问三不知,她拿着贾琏他们的帖子出去办事的时候,估计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儿犯法吧?】
【白菜豆腐脑:据说凤姐放高利贷是王夫人教的,古代的那些管家夫人们经常这麽干,不逼死人还好,没人去计较,要是逼死了人,那就闹大发了。】
林涣自然也知道她不懂法,只是心里实在偏爱这个做事儿说话都凌厉爽快的凤辣子,不由说:“二嫂子是管家的人,外头那些避讳也该知道一些,你也知道我家里原先是姑苏当县令的,打小儿见多了那些个不懂法的人,他们不清楚这东西,可真等犯了事儿的时候,律法却不会宽恕他不知道自己。”
王熙凤点头:“涣兄弟说的是正经。”
林涣见她不当回事的样子,心里想着不好深劝,等回头再想法子好了。
于是仍旧问起捐监生的问题:“若是要捐这东西,府里是不是得立新例出来?菌兄弟要捐的话,宝二爷和兰兄弟是不是也要捐了才好看?”
探春说:“还有环儿呢。”
王熙凤想想说:“这还真不知道,你等着,我今儿问过了老太太再仔细回你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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