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谁家人情世故直接打钱?”秦琳差点被逗笑。
“我的意思是请人吃个便饭。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嘛,之后拍摄过程中有什么意见我们也方便提。”
一串话说得十分在理。
尤簌心里有些乱。
她抽空看了眼自己刚才和蒋驰期微信聊天的结束语。
她说她去帮朋友画图了。
蒋驰期说嗯。
中间的沉默时间延续到现在,尤簌做了个减法。
算出了空窗时间,长达三个小时零七分钟。
为什么蒋驰期不主动找一下她,问她画完没有呢?!
这段关系是只有她在坚持吗!
尤簌忿忿地放下触控笔,在键盘上郁闷地敲。
尤簌:画图也不是收不到消息哦!
没反应。
半小时后她又重复一遍。
尤簌:画图不是收不到消息!画图时也可以聊天的!
一小时后。
尤簌:这条是被屏蔽了吗……
尤簌:画图也可以聊天呜呜呜呜!
又过二十分钟,填色完成。
尤簌导出图片传给秦琳后,直接爬到床上瘫了。
秦琳喜悦之余发现她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顿时一惊,“簌簌,你怎么了?画图累成这样了吗!”
“琳琳……有句话你之前说的挺对的。”
尤簌闷着脸在被子里低声。
“什么话……?”
“期待男人回消息是倒霉的开始。”
她要开始倒霉了。
铃声倏地一震。
尤簌马上回魂,活力满满地抓起手机看。
是他。
蒋驰期:你好黏人啊。
蒋驰期:刚才打网球没听见声音。
你好黏人啊。
可以是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