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京注视着橱窗内盘旋的黑色蟒蛇,整个瘦弱的身体都开始轻抖,她用力咬住唇,脸色逐渐苍白下去。
她不知道安德森先生想做什麽,但现在的她只感到一阵阵无力的恐惧。
那种窒息一样的恐惧感将稚京笼罩,她下意识擡起手腕,却被身後的安德森先生轻易捏住。
细白的手腕被压向玻璃表面,冰冷的触感沿着手心蔓延到心脏。
稚京被迫注视着橱窗,眼眶浮起清晰的浅红,脆弱可怜。
昏暗环境中,微弱的光线折射在玻璃上,透过表面她似乎看到了安德森先生的眉眼。
倒映在橱窗玻璃上,仿佛与蛇身融为一体。
稚京压着细微的哭腔,感受到後颈处靠近的滚烫吐息。
吻落在了她後颈皮肤上。
橱窗内的蟒蛇也好像在此刻醒来,盘旋的柔软身体缓慢移动,最後头部露出。
它竖立半身,阴冷粘腻的目光紧紧盯向稚京。
稚京被惊吓到彻底失声,整个身体也像是被蛇缠住一样,冰冷的触感压在表面不断收紧。
只有後颈处的吻是滚。烫的。
安德森压着稚京的手腕,另一只手沿着腰肢向下,掀起带着白色绒边的裙摆。
蕾丝腿袜缠在膝盖上方,精致的花边覆盖在皮肤表面,压出软肉下陷的痕迹。
那一层花边被安德森先生握住,体温的热度压在皮肤上,让稚京忍不住向前躲,但身体却被困在橱窗前。
安德森放开稚京手腕,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侧,“稚京应该已经忘记了惩罚。”
蕾丝腿袜微微滑落,指节沿着皮肤向上,触碰到另一层面料。
“我不介意帮助你回忆。”
稚京注视着玻璃橱窗,感受到了安德森先生的指节向内,生涩与难受感让她忍不住立刻掉落泪液。
她无措地摇头,嗓音里溢出绵软的呜咽。
她看不到安德森先生,一切未知,只有眼前橱窗内的蟒蛇注视着她。
这种紧张的怪异感让稚京下意识合并腿心,却丝毫没有影响安德森先生的动作。
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直到稚京身体无法控制的轻抖,即将滑落下去。
安德森抽出手,扶住稚京纤细的腰肢,向上提起。
後-入的姿势让稚京的身体被迫压向橱窗。
细白的指节无力地压在玻璃上,却因为身後的力度不断滑落。
强势的力度让稚京无法喘息,额头也在轻颤中磕向玻璃表面。
稚京控制不了抽泣的声音,眼眶中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将一张苍白无助的小脸冲洗,变成揉碎颓靡的百合。
在奇怪的愉悦中,稚京含着泪液,失神地注视着前方。
透过橱窗玻璃,蟒蛇与她对视。
阴暗黏稠的目光,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冷。
也许,在对视的那一刻,它咬住了稚京灵魂。
獠牙丶毒液,与她被麻痹的心脏。
然後她的後颈也被安德森先生咬住。
她被撑的难受,与蟒蛇对视的瞬间,反胃感瞬间涌入咽喉。
稚京忍不住溢出声音,整个身体也开始颤抖,被感官淹没。
卧室内蔓延着潮热的气息。
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浸润着一小块潮湿。
稚京半跪在地板上,膝盖下方压着柔软的地毯。
纤弱的腰窝被掐着,皮肤软肉顺着指节下陷,承受着身後越来越重的力度。
她喘。息着丶跪伏着,身体被昏暗的蛇影覆盖,露出那截纤细的小腿。盈盈摇晃,最後都被撞碎丶嚼食丶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