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
惦记着今天要回门,南枝在公鸡打鸣的时候就醒了。
自己被男人紧紧锁在怀里,自己的手也伸进男人衣服里摸着男人的腹肌。
手感不错,又摸了两把,时竹一个鲤鱼打挺准备起床,但没挺起来。
狄横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没起,搂着小媳妇赖会床,谁知就发现他的小媳妇在干坏事。
逮着人将人好好欺负了一顿,把人欺负的眼泪汪汪,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喘气。
心满意足的将人放开,起床去喂鸡鸭了。
时竹躺在床上呼呼喘气,暗骂:牲口。
起床洗漱好之後,去厨房准备早饭。
原主家离石塘村还是有点远的,要从镇上经过再往西五公里才能到,他什麽都不准备带去,待会镇上买些香烛纸钱,再买些糕点果子去祭拜原主父母。
不管怎麽说他都是占了原主的身子,现在原主不在了,他替原主尽点孝道也算积德了,而且明天要把时云带回来,总要去坟头祭拜,告知父母一声。
到的时候估计快到午时了,时间紧迫,早上就吃点简单的,回来再弄点好的吃。熬了一锅米汤,摊了几张鸡蛋饼,切了碟伯母给的小咸菜,好吃开胃。
还没吃完,大伯母柳清就过来了,坐下的时候气还没喘匀。时竹给他倒了碗米汤,拿了张鸡蛋饼。
“你们吃,我在家里吃过了。”柳清挥手拒绝时竹给的鸡蛋饼,喝了口米汤顺气:“我就是生怕横子带你跑了。”
“大伯母,你坐着歇歇。马上就好。”
吃完後将碗筷刷洗了,将家里的东西也都归置好,狄横背着装了把大砍刀的背篓带着时竹和大伯母往村口走去,这个时候还能赶上牛车。
村里吴大爷每天早上会在村口等人,每人两文钱,这会车上坐着两个妇人,正眉飞色舞的聊天。
远远地就能听到:“你知道吗?村南边的狄猎户不是去夫郎了吗,谁知道当天晚上新夫郎跑了,找了半夜才在屋後的沟里找到。”其中一个穿着绿衫的婶子表情生动,绘声绘色的向旁边的婶子描述。
“真的?我咋没听说,你从哪听的?”穿着桃红色的妇人一脸惊愕,手肘着急的戳着旁边的人。
“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我是谁,咱村里谁家竈台上掉了颗米我都知道。”绿衫婶子洋洋得意。
“要是真的,那新夫郎可惨了,狄猎户那样看着就不是脾气好的,这以後的日子不好过呦。”桃红色的婶子语气有些惋惜。
“谁说不是,狄猎户看着就像是暴脾气的,这新婚当天跑了,以後…”
“咳,咳。”绿衫婶子的话没说完就被桃红色婶子打断。
两人这才看到即将走到牛车边的时竹一行人,看着狄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发虚,眼神乱飘,不敢与他们对视。
“张氏,周氏,你们说什麽呢,我怎麽听着再说我家横小子和他媳妇啊?”大伯母走到牛车钱,皮笑肉不笑的和车上两个妇人打招呼。
“没,没说什麽,嫂子,你们这是要去?”
“去镇上办点事,你们是去卖菜?生意好啊,挣多少钱,改明也带上我,我家刚添了个孙子正缺钱呢。”柳清四两拨千斤的将话题拨回去。
两个婶子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打着哈哈匆匆结束话题,之後坐在牛车上一言不发。
狄横交了三人的钱,面无表情牵着时竹坐在车尾,背篓放在身前,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那些话,时竹有些尴尬,也不认识两人,大伯母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跟着一言不发在车尾坐好。
又等了一会,没有人来,吴大爷吆喝一声,牛车迎着晨曦往镇上去。
一路相安无事,在镇口几人下车,时竹说要买香烛纸钱,被大伯母领着去了一间杂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