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竹只得开口:“你喂的好慢,我好饿。”
时竹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等重新放松时,时竹已经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开始投喂起了自己,脸颊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狄横看着小媳妇认真吃饭的模样,把人往怀里抱了抱,目光宠溺的看着时竹干饭。
说是饿,但肚子就那麽大,一整只鸡吃了小半就吃不下了,懒洋洋的摊在狄横怀里打嗝消食。
狄横把时竹特意给他留的鸡腿撕下来递给他,让他拿着慢慢啃,然後开始吃饭。
“相公,你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不少?”时竹慢吞吞的啃着鸡腿,边看他男人吃饭,边随口问道。
狄横顺势摸了摸时竹圆滚滚的肚子,是大了不少,想着有几个月没去镇上看看了,便开口:“明日去找何大夫给看看吧。”
此话正中时竹下怀,当即应道:“好。”
之前镇上发生的黑心医馆医死人的事早早便调查出结果了。
可惜的事时竹没亲眼看到,还是听别人说的。
听说县令第二天便着手调查起此案,只一日便调查出了结果。
医馆确实是无辜的,那药童也没拿错药,那中年妇人给她婆婆熬药时不小心把药罐打翻,药渣散了一地,心疼买药钱,又把药渣从地上捡起来重新放到药罐里,又怕药效不够又加了一包药材,但终归心疼药材贵,看原先药渣里还有的药材便挑挑拣拣把新药包里一样的药材挑出去了。
是药三分毒,中药这东西更是不能乱动,多一点,少一点就能从治病的药变成要命的毒。
那老婆婆身子本就不好,一碗药下去,便咳嗽不停,最後咽气。
这才有了後来的事。
当时时竹听到还唏嘘不已。
那何大夫便是那位黑心医馆老板的朋友,艺术十分精湛,之前他们都是在他那里看的。
今天他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还是去看看他才放心。
只是如果是他开口,只怕他男人又要多想,然後紧张兮兮的,这样由他男人说出来刚好。
达成目的,时竹靠在狄横怀里弯了弯眼,像只灵动的小狐狸。
狄横眼里划过一抹笑意,继续干饭。
两人像被胶水粘在一起了似的难舍难分的洗漱完上床睡觉。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狄横便睁开眼睛。
大手在时竹肚子上摸了摸,小心翼翼的下床准备早饭。
廊檐下,煤球和黄球屁股对着屁股趴在一起睡觉,感觉到有人,纷纷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
狄横没管它们,自顾自的洗漱做饭。
自从黄球来家之後,煤球被带的整日不着家,不过看着煤球没几日便长大不少的体型,狄横和时竹便放心了,不管他们了。
煤球迎着太阳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凑到狄横腿边。
看狄横不理他,又颠颠的跑到鸡圈,像个将军般昂首挺胸巡视圈里的鸡鸭鹅们。
看到有
黄球跟在後面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煤球一会,实在忍不下去煤球的蠢样子了。
上前给了煤球脑袋一爪子,“咔咔”两声後率先向後山跑去。
脑袋上突然挨了打,煤球气势汹汹的“汪”了一声。
看到跑到圈边看热闹的鸡鸭鹅被吓走,得意地又“汪”了一声。
迈开四条短腿屁颠颠的跟在黄球身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