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才是神明,祂是那个唯一的信徒。
“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麽吗?”许令安无情吐露。
“用人类的话说,窝里横。”
丝诺瑞亚怔住了。
“安安,是我不好。”
“怪不得你嫌弃我。”
“一万年了,我都没有正确理解你的教导。”
祂的语气变得森冷。
“我应该去杀了荆棘玫瑰,杀了恶欲之渊,杀了日行猫,杀了一切妄图对您不利的人。”
许令安:……
在心里默默给其祂幼崽点蜡。
你们自求多福吧。
丝诺瑞亚将许令安带离了冰窟。
祂跪在许令安脚边,用脸贴着他的双腿,祂雪色长发垂落在地上,露出一截白皙又脆弱的脖颈,看起来轻轻一折就碎了,透明的几乎似乎随意一指涂画就能留下红痕。
祂像折断羽翼,臣服于人类饲育者的白天鹅一样,那麽卑微。
祂环抱住许令安的腰,像是一个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
“你罚我吧。”
不过,许令安注意到,雪神如此矜持的一个神,穿的衣服竟然是深V,白皙的锁骨本来就漏出来,这样的姿势,从许令安的角度,反而能看到大片的胸膛,看起来是故意的一样。
只有一点点垂落的长发做遮挡,若隐若现,欲盖弥彰。
雪神的胸膛白得发光,有一层薄薄的质密的肌肉,像是自带柔光滤镜,看起来很好摸。
许令安呼吸滞了一瞬。
“主人?”
丝诺瑞亚无辜地擡起头,秀丽的长发随之上升了一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最後的遮挡也没有了。
许令安甚至能看见两颗小草莓。
若隐若现。
许令安佯自冷淡说:“就罚你好好呆着。”
“转过去。”
“是。”
丝诺瑞亚压下心里的失望,怎麽自己的胸肌对主人一点效果也没有,难道是自己身材不好,还是不得人类的章法?
祂明明已经长大了啊!
丝诺瑞亚跪着转过身。
像幼时无数次他罚祂那样。
祂知道,他又要罚祂了,像小时候那样,真好,真好……
许令安的巴掌在丝诺瑞亚的屁股上落下。
丝诺瑞亚的唇抿直成了一条线,随着挨打白皙到发光的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血红。
祂背部的肌肉绷紧,因为穿着轻薄的纱衣隐隐约约露出两侧肩胛骨因为紧张挤出的沟壑。
祂跪在地上,高傲的头颅低下,银发顺滑,随着祂的动作散落在地上。
祂隐忍着,双手握起露出好看的指骨形状,压抑着神的本能不要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