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行空的幻想到午睡起床被一场来势汹汹的梦给打断了。
杨似漆坐在床上,盯着墙壁发愣。
他梦到迟醉了,这是件很正常的事吧。
但他到他给迟醉表白了???
这怎麽可能呢?
最最最关键的一点来了,他不仅给人表白了,还给人强吻了!!!
啊!!!
杨似漆感觉天都塌了。
首先他非常确定自己的取向是女O,女的!Omega!!
其次!他和迟醉玩了这麽多年,甚至穿过同一条裤子,要真有什麽,不早有了吗!!
再说迟醉和他的性取向一个也对不上好吗,好吗!!!
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嗯,没错,一定是的。
饶是这麽洗脑自己,出了房间遇到迟醉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好重,发生什麽了吗?”迟醉在他一边发呆一边下楼梯的时候忽然凑近,询问道。
“啊?”杨似漆回神,愣了愣。
“和平时的都不一样,”迟醉放轻呼吸,牵起杨似漆的手,在他小拇指上捏了捏,又问,“梦遗了?”
杨似漆顿时感觉天更塌了。
好像是有这麽一回事来着。
草。
操。
完蛋。
“啊哈哈……”杨似漆不敢多解释,收回自己的手就往楼上跑,回自己房间後锁上了门。
他平时自己睡没有穿裤子的习惯,起床的时候也注意到哪好像不对劲了,但全都被梦吸引了注意,穿上裤子的时候都忘记自己床上湿一片了。
太尴尬了。
收拾好之後杨似漆才从楼上下来,看见迟醉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你怎麽没先自己回学校?”杨似漆看了眼手表,“都迟到十分钟了。”
“没事,我和老师打了招呼了,”迟醉放下手机,朝杨似漆勾了勾手指,“过来。”
杨似漆到沙发上坐下了。
迟醉拉过杨似漆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轻轻捏着,从大拇指捏完到小拇指,又捏回大拇指,如此循环。
而杨似漆也没主动开口说话,他现在不太想看见迟醉。
但该来的还是得来,沉默良久後迟醉才状似不经意地问:“梦到谁了?”
哥,醉哥,您饶了我吧。
求您别问。
杨似漆没有说话。
被迟醉审问般的视线盯得实在受不了了,杨似漆只好胡编乱造一个:“喜欢的人。”
迟醉捏着他的手顿了顿,而後笑了声,听不出是什麽情绪:“是麽?”
那不然呢?不然说其实我的意淫对象是你吗?
“嗯。”杨似漆应了声。
“不能告诉我是谁吗?”迟醉问。
“不能。”杨似漆非常笃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