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嗅见明显不对劲的红酒味信息素,他才想起来。
四月多,好像这几天正好是迟醉的易感期。
“你身上,”迟醉撕咬他的唇,信息素已经失控,“为什麽会有Omega的味道?”
“我唔!”杨似漆根本找不到机会解释。
“你去见他了?”迟醉卡上杨似漆的脖子,再次将人压倒在沙发里,“你为什麽要去见他?”
“我没!唔……是他……妈的……”杨似漆推拒身上的人,换来的是更暴力的桎梏,他咬了一口迟醉的唇,在对方吃痛的间隙飞速说,“是他来找我的!”
“那你见到他为什麽不躲?”迟醉目前听不见解释,杨似漆说得再多都没用。
“我难道……”不想躲吗??!
杨似漆的话没说完,人就被翻过去,腺体就被重重地咬住。
他痛到失语。
杨似漆回过神後,才释放信息素安抚对方,能察觉到咬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正在渐渐地放松。
到最後变成亲吻,像舔舐伤口的小猫一般,轻柔地帮他舔走颈後的血迹。
迟醉搂着人坐起来,和他面对面後,又低头埋在他肩里,闷声说:“对不起。”
“我没怪你。”杨似漆顺了顺他的背。
迟醉的神志稍微清醒了点,但还是没得到完全的缓解,靠在杨似漆身上的腿处总是忍不住去蹭蹭他。
“去先给导师请个假,好吗?”杨似漆哄小孩一样地问。
极端效应下,杨似漆的信息素对迟醉来说是最好的抑制剂,经过刚刚咬的那一口和安抚信息素,他已经冷静了不少。
但顶级Alpha的易感期要真这麽好度过的话,之前就不用去隔离了。
于是刚刚还答应得好好的,同意给导师请个假的迟醉,在杨似漆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的时候,把手机抢走了。
杨似漆:“……”
他看着迟醉,满脸无语。
“别闹,手机给我。”杨似漆拍了一下迟醉的脑袋。
“不给。”迟醉搂着他,和他调转了个位置。
迟醉背靠到沙发里,把杨似漆放到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擡头仰视着他。
这个面对面的坐姿让杨似漆非常羞耻,他想下去,但才刚动一下,就被拦着腰搂回来。
迟醉蹭蹭他,亲他的唇,说:“不要和别人联系好不好?”
“你刚刚还答应我要请假的。”杨似漆无奈,反正挣不过,索性就这麽坐着了。
但假还得请,他不想被扣学分。
“我现在後悔了。”迟醉不讲理地要赖。
“我就发两条信息,行不行?”杨似漆哄着他。
迟醉不高兴,但尚存的那几分理智告诉他,得先请假。
“请完假就可以和我xx了吗?”易感期的人说话一向不绕弯子,露骨的话就这麽吐出,还满怀期待地看对方。
反正躲不掉,杨似漆干脆点头应下。
“可以。”他说。
迟醉立刻把手机递到他面前:“马上发。”
杨似漆失笑,接过手机。
被按到床里的时候杨似漆也不怎麽清醒,脖子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床单被他拽得皱在一起,暂时没有人有空来替床单抚平。
他趴在床上,双腿吊在床沿,身後的人紧紧桎梏着他,平时坚持的健身在这时起到关键作用,强有力的身体不断xxx,时而有规律,时而又像洪水般毫无章法地涌来。
……
杨似漆坐在迟醉的怀里,头抵着迟醉的肩,搂着对方的脖子,哑声说:“可以了……”
迟醉亲了亲他的耳朵,抱着他站起身,往客厅走。
起身的那一瞬,杨似漆一口咬在迟醉的下巴上,随着走路xxxxx。
外面的天已经快全部暗下,月亮已经和太阳划出道明显的分界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