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还没回过神,就被动认了一个师傅,连带着多了七个师兄师姐。
锅上有午间剩的饭,季凌热了热给海潮声和海长风吃。
虽然是剩的饭,但味道也算美味,海潮声和海长风果然吃得满意。
吃饱喝足後,原小昆仑现小南山衆人坐在堂屋里,围着季凌看个不停。
海潮声拂着长长的胡须道:“果然是天纵之才,短短一年的时日,竟然练到功法的第二层。”
季凌还是在无人指导,自己摸索的情况下,练至了第二层。
海潮声惊叹的同时不免有些惋惜,以季凌的武学天资,若从小有名师指导,未来必然成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季凌起步晚了,又有杂事缠身,未来能成为江湖二流高手已算不易。
海潮声和季凌表明了来意,日後在南山里头开宗立派,和清河村做邻居。
阮书钰从林家的田里回来时,脸上带着兴奋的喜色,日後再选苗育苗,亩産说不定还能上去,到时候清河村对粮食需求没那麽大,也可以种些更多的经济型作物了。
“阿凌,今日称了有五百多斤,肥料果然不错……”
还没进门,阮书钰先笑着说了,还没说完,脸上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他看着满屋子人愣住了。
“阿凌,这是?”
季凌道:“这是小竹的师门,日後在南山这里建立门派,改名叫小南山,也会来我们坊里做武师。”
原来是小竹的师门,阮书钰连忙笑着和衆人招呼。
那站着的柔媚女子对身前面目慈祥的老妇人道:“师娘,您看,好一个俊俏的小哥!”
海汐声点头:“确实俊俏。”
大师兄海长风只道:“你就是阮书钰?”
阮书钰道:“是的。”心道,这看着三十多岁的汉子好生莽撞。
大汉面露喜色:“你就是阮书钰啊!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奔着你来的,我听小竹子说,你做的饭食是人间美味啊。”
阮书钰扶额,这原来是个吃货。
不过家里来了客人,是要好好准备一番,和小南山诸人一一见过後,阮书钰没见到熟人,就问:“慕容姑娘和小竹呢?”
海长风道:“他们转去金陵了,小竹子去年一同落难时认的兄弟找他,小竹子年岁小,小师妹不放心,带他一块去了。”
阮书钰道:“不知诸位打算在哪里开宗立派?有什麽能帮的上的尽管说。”
掌门海潮声道:“就在南山里随意找一处,搭几处草屋便可。我等都是习武之人,也不怕那豺狼虎豹。”
大师兄海长风杀气腾腾,瞪着铜铃大的眼睛道:“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都弄下山来给你们煮了,都来祭祭我等这五脏庙。”
听着这等霸气却尽显吃货本色的话,阮书钰笑了笑,季凌也面露微笑。
听清河村在招女夫子,见多识广的老妇人海汐声多看了几眼阮书钰,觉得这阮公子与时下世人很不一样,高看了几眼。
那柔媚妇人是小南山的二师姐,名唤海凌云,和大师兄海长风是一对夫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自荐为清河村的女夫子。
另外一个站着的女性是小南山的六师妹,名唤海龙天,名字霸气,长相也很威武,也自荐为女夫子,可以教清河村的丫头们习武。
三师弟海扬波,四师弟海万里是双生子,武艺很是不凡,被聘作了百味坊的武师傅,教坊里人习武。
五师弟海渊亭,是一个文弱书生,左手拿笔,右手拿剑,是个文武双全的好汉。
七师妹慕容鱼本也不叫慕容鱼,她原名叫海鱼,後来长大了,才知道师父师娘给自己取这等惹人发笑的名字,在书上随意翻了一个姓,将自己的姓给改了。
有了小南山的武力加持,再也不用担心不知道躲在何处的钟离氏族的人来抢孩子了。
阮书钰大手一挥:“诸位为何执意住在山里,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不如就在这山脚下安住吧。”
小南山衆人也没想到可以不住山里,在他们看来,隐居避世,当然是在深山老林里才叫隐居避世。
不过阮公子说的对,大隐隐于市,他们混入村民中生活,说不得隐蔽性更好。
阮书钰去村里招人来给小南山衆人建新居处。
新居所就在鱼塘的南边,因鱼塘建的大,已经延伸到东山,在东山和南山的交界处,因为北一点的是一些不成块的碎田,所以鱼塘除了往东挖,剩下的就是往南无挖,一直挖到南山里。
在鱼塘的南边,已是树木丛生的南山了,再往里去,就是山里头了。
小南山衆人武力值高,也不怕山上的野兽,阮书钰便在鱼塘南边那处,给小南山建居所。
阮书钰手里头银子多,因此鱼塘那块地,都是他自己的银子买下,当时买多了,鱼塘南边也有好大一块空地没用上,这下正好用上了。
鱼塘和阮书钰家的院子隔河相望,河上建了几座桥,方便他们去鱼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