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在想今天出去玩的事。”为了避免松生追问,他紧接着就认错,“我错了,我接下来一定好好上课。”
林丘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脸上不受控制地发热,遮掩似的低下头,看起来倒像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接下来的课程林丘没敢开小差,顺顺利利地一口气结束了,林丘刚刚把书合上,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松生用和上课没有任何区别的语气说:“香没有了,晚上你忍一忍,我会提前取出来。”
林丘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脸颊瞬间爆红,并迅速蔓延如白玉般的耳根与脖颈,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兴许是脑子抽了,结结巴巴抛出了一个令自己都十分意外的回答:“那就不用那个了,换别丶别的不是也丶也行。”
话一说完林丘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紧紧闭上双眼,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着急忙慌地想补救,嘴巴刚刚张开便听见松生说:“你还不行,可能会受伤。”这种情况两个人都会束手束脚,不尽兴。
听见这个话,他突然就有些不服气,张嘴就来:“不是还有那种药吗?”
松生:“……我知道了。”
经过这番交谈,林丘也没脸继续待下去,一句“告辞”也没空说,手忙脚乱地跑走了。只留下松生独自待在房间里。
林丘出来之後真是觉得丢脸丢大了,师尊都不急,自己上赶着贴上去,搞得自己好像是个多麽急色的人一样。也怪师尊说话一点前兆都没有,刚刚上完课就说那种事,不知羞耻。
林丘恼火地蹲在路边的草丛里,狠狠地揪起一把又扔回去,越想越心烦,他干脆跑到几十里外的街上游荡,恍恍惚惚地一直待到天空擦黑。
此地繁华,虽然天色已晚,但街道上依旧人潮涌动,林丘走在路上,完全融入在人群中。
林丘心态从羞涩到烦闷,最後到现在死到临头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松生找过来的时候二话不说就乖乖地跟着回去了。
大老爷们怕什麽,不就往床上一躺吗!
一回房间,入目是一片漆黑,松生没管,牵着林丘直接往床边走,他手心湿漉漉的,都是林丘出的汗。
林丘坐在床边,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就开始,想一鼓作气脱了衣服,又担心松生有什麽其他打算。
松生纵然没有光照,松生眼中的一切依旧十分清晰,他甚至能看清林丘由于紧张而开始微微颤抖两片唇瓣。
在林丘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一缕极淡的异香飘入林丘的鼻腔。
黑暗中,林丘看不清周遭的一切,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轮廓,松生在这样的时刻,依旧是一位合格的引导者,带着林丘一步步往下做。
药效来得快,但并不猛烈。
林丘把脑袋搭在枕头上,每每要发出声音就死死地咬住枕头,松生似乎是不满意了,叼着他的後颈肉往上拉扯,林丘不得不把头仰起来。
潮热而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熬过艰难而充足的准备阶段,接下来的事情出奇地顺利。
身如雨打浮萍。
这是一场阵雨,一场才歇,一场又起。
到後来,林丘甚至没有力气要枕头,只能一声一声地喘息。度过最开始的阶段,林丘在漆黑的遮掩下抛却礼义廉耻,一次又一次挽留试图抽身离去的松生。
“别走,别走……”
林丘的头发早就散落满床,湿漉漉地贴在泛着不正常嫣红的脸颊与汗津津的额头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松生有些愧疚,这次的药效太过持久,时间再长就伤身了。
“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呜呜丶呜……”林丘不想忍,话音一落就开始大颗大颗地掉滚烫的泪珠子。
松生哄了一会儿发现没什麽效果,只能连亲带摸地安抚,这会儿的林丘格外闹人,一个法术把床铺连带着他们自己都清理干净後,松生背靠床头坐着,林丘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哭,找到座位就想坐下去,被松生掐着腰提起来。
“啊啊啊啊……”林丘很委屈,“明明是你给我用药,现在又不给我,是不是嫌弃我!”
“纵欲伤身,很快就过去了。”
此时他身上痒得像蚂蚁在爬,根本听不进松生的话,口中翻来覆去地重复“故意的”“嫌弃我”“痒”“坏”之类的字眼,甚至泄愤似的用自己圆顿的指甲挠松生。
直到林丘彻底睡去,松生手中亮起一簇微弱的火焰,飘在半空中,光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情。
为了林丘第二天起来身上不难受,松生把上好的药涂在手心给他按摩了整整一晚上。
然而,林丘第二天起来身上基本上没啥感觉,结合昨天松生对自己的主动坐怀不乱的行为,他得出一个结论——松生不太会。
这让他的心理获得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并体现在他的眼神中。
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