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杏心里咯噔一声,更慌了。
只听扑通一声,她直接跪倒了地上,连忙解释,“不……不,老爷,我刚刚只是昏了头,这才说错了话,您……”
窦侍郎哪里还想再看到她,转头就对着身侧坐着的窦云仪,笑盈盈的提议:“云仪,爹记得花园里的花开的正好,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同爹一起赏花?”
“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没赏花了!”窦云仪起身跟在窦侍郎身侧。
在路过刘杏时,窦侍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窦云仪在没人看到时,转头冲着刘杏挑眉,勾唇一笑。
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瘫坐在地上的刘杏恨不得将窦云仪扒皮抽筋,将她千刀万剐。
窦盈盈是第一次见窦侍郎如此生气,着实被吓得不轻,在他们走了好长时间,她才缓过神,她起身走到刘杏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她一张小脸,皱在一起,活像一个包子。
“娘,现在怎么办啊?”
刘杏被气的血气上涌,她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狠毒,她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全部都一一砸到地上。
“这个窦云仪真是可恶,你爹竟然完全不顾我们娘俩的死活,为了她,竟然还要休了我!”
她疯狂摇头,大脑飞速运转。
“不行,这件事绝不能算了!”
窦盈盈气的眼眶发红,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歹毒和嫉妒。
“娘,只要有窦云仪那个贱人一天,爹就会偏心她一天,不如,我们找个机会,将她除掉,永绝后患。”
刘杏紧蹙秀眉,嘴角勾起一抹狠笑:“盈盈说的没错,窦云仪这个杂种必须除!”
看谁笑到最后
夜幕降临,刘杏坐在房内,手指不停的在桌上敲打着,心中更是焦急不已。
这都过去了大半天,怎么父亲到现在还没有信儿!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刘杏探出头看了一眼外面,她咬了下唇瓣,“青云,你去刘府看看,父亲究竟是何想法?”
“是,夫人!”
站在门外的青云喊了声,便匆匆离开。
片刻后,听到脚步声,刘杏立刻转头看去,当她看到突然回来的青云,紧皱的眉间缓缓松开,“可是父亲回信了?”
青云重重的点了下头。
刘杏伸出手,眼中一喜,“快拿来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