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赢了
命根子攥在人家手里,就算是能逃开,正十忆也懒得跟一个病人见识,这笔账,暂时先给他记着。
正十忆被他扛在肩头,浑身怎麽都不舒服,视线里只能看见他的行走路线,忽然,他脚下一停。
整个身体被他摔在床上,手上一直抓着他,顺势躺下的功夫,长海也跟着倒在床上。
正十忆侧头看他,正对上他转过头的眼神,他一点点靠近,酒香萦绕周身,眼睫低垂盖住眼底色彩。
还没开口,嘴巴就被他啄了一下,正十忆抿唇,勾起嘴角,翻身一腿跨在他身上。
长海被他压在身下,硬朗面容蔓上温和,一手托在他腰间揉捏,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正十忆俯身,双手捧起他的脸,直视他眼中闪的光,吻在他嘴上,唇舌缠绕间,浅尝辄止根本满足不了。
双手慢慢移到他耳旁,轻轻盖住,舌尖挑逗,惹得他浑身火热。
被盖住耳朵,听感直逼云海,重重呼吸声回荡,偏身上人还不老实,舌尖越是追赶,他越逃开。
正十忆睁开眼看着他,心神微顿,他眼底细碎的光,愈发晶莹,渐渐红了的眼尾,盛着水珠。
四目相对的瞬间,长海闭上眼,慢慢加深这个吻,刻意躲避着他的目光。
正十忆乱掉的呼吸全都融在这个吻里,身体不断朝他靠近,呼吸愈发闭塞,离开他唇的瞬间,抱住身下的人,擡手轻拍他的肩膀。
“别哭。”
长海埋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弱声哽咽,胳膊环他越来越紧,这种踏实来得太不易了。
“没有,你压着我伤口了。”长海闷闷地说。
正十忆擡手揉了揉他脸蛋,一手撑起身体:“那我起来。”
“别。”长海把人抱得死紧,他越起身,越是拖着他不让起。
床边只亮了个昏黄床头灯,把身下人照的更加温和,红着的眼尾还添了点可怜。
正十忆无奈趴在他身上,渐渐起来的感觉愈发明显,腰间的手不断下滑,从腿上顺到身前。
长海声音暗哑,蹙着眉头道:“我难受。”
正十忆太清楚他那几斤几两,扬手脱了上衣,顺便解开金属腰带:“我帮你。”
衣服滑落到地上,正十忆小心翼翼帮长海脱掉上衣,生怕弄疼他,胸前的绷带愣是一点没碰着。
好不容易掀了衣服,稍不留神,身体被他一带,反被他压在身下,刚要开口,唇上就迎来一阵温热。
唇齿交缠,就听见一声脆响,正十忆忽然睁开眼睛,身体一顿,目光看向声响。
地上,rh盖子滚了老远。
正欲起身就被他摁了回去,破出口的骂声顿时被他堵住,正十忆一整个气的不行。
想说的话全被他堵在嘴里,直到他擡起头,视线一压,粗重呼吸还没缓和,他在视线中弯身,裹挟而来,满是温热。
丝毫没给反应时间,瞳孔骤然紧缩,呼吸被断在喉里,感触直冲上头,差点让人溺。死在其中。
“我。。。艹你大爷。”整个人被难耐充斥,除了骂两声,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方式。
直到长海擡起头,轻声哄诱:“小声点媳妇儿,咱爸在隔壁呢。”
“妈的,换你,你试试?”
话音落下,长海欺身把人揽在怀中,温柔吻着他的唇。
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嘴上说着纯真无害的话:“我还小,你让让我。”
真是信了他的邪!
这一夜,正十忆差点没憋屈死,骂不敢骂,叫不敢叫,喘不敢喘,被他操就算了,他妈还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子,差点给玩死。
最後几乎断掉的记忆,只剩下四肢酸软,被他抱在怀里冲洗。
次日转醒,正十忆靠在床头一言不发,看着白花花一片的垃圾桶,就想到火噜噜的下面。
他妈和刚见面一样,自己这玩意儿跟着自己可遭老罪了,福没享着多少,净让人拿捏威胁了。
颤巍巍起身下床,走进浴室,从头到尾洗了半天,还是想不开,自己竟然是□□的那个。
水声盖过所有声音,洗完才听见外面的敲门声,正十忆随便擦了两下头发,换上衣服,出去拉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长海。
一把薅住他脖领把人拽进屋,大门一关反锁,冷眼斜睨着长海。
见状长海抿着嘴唇,小声试探道:“咋了?”
正十忆靠在墙上,哼了声:“我说你怎麽一口一个媳妇儿,原来一直惦记着□□呢?”
长海听完他的话一乐,忍不住贴贴他的脸,哄小孩一样夸他:“这麽聪明呢~猜的真准,谁家媳妇儿这麽厉害呀?原来是我家的呀。”
正十忆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少跟我贱,看你是个病号,懒得跟你计较知道不?”
长海忍俊不禁笑道:“好好好,媳妇儿说的都对。”越看他这副嘴硬的样,越可爱。
正十忆微微偏过头,这才看到书桌上放了两张相框,越看越眼熟,长海这屋很大,但是陈设却很简单,多了的照片越看越显眼。
长海注意到他目光,顺着看去才发现书桌上的相框。
正十忆站起身走过去,左边一张明显老旧泛黄,画面中的女人眉眼秀气,却不失英气,扎着侧麻花辫,温婉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