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刀的一瞬间,一杆长枪迎面而来,将他钉在了地上。
“好啊,敢偷到你爷爷头上了。”明麒从树後走了出来。
剩馀的两人一看撒腿就跑,但他们如何跑得过明麒?
三两下便被明麒撂倒在地,灰头土脸,没了刚刚的得意洋洋。
“跑啊,怎的不跑了?”明麒看着几人。
“大人饶命。”
“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艰难才不得不偷盗的啊!”那位被叫做大哥的人立马变了脸色,哭喊着连连磕头。
“你日子艰难,与我何干?”
“难道你日子艰难,是我的错不成?”明麒问道。
那人一噎,一时忘记了哭喊声。
“大人,这不是没偷成吗?我二弟还被它踢伤了,您就饶过我们这次吧?”
明麒:“那是他活该。”
“偷不走,就毁掉?”简直比贼更可恨。
今日,他若不出来,他的宝马逐雪,怕是要遭他们毒手了。
明麒忽视几人的求饶声,拿出绳索就将三人绑了。
一人急眼了大喊:“小子,我劝你赶紧放了我们,不然等族长来了,有你好受的。”
明麒看他一眼:“来了正好,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从我手里救走你们。”这三人如此猖狂,庇护这三人的族长约莫也不是什麽好人,来了就当为民除害了。
明麒将鼻青脸肿的三人吊在了河边歪脖子柳树上。
“好好待着吧,最好祈祷你们那什麽族长来救你们。”
“不然,你们就一直吊这里好了。”
明麒说完转身就走,阿玉还等着他了,陪阿玉的时间都被这仨偷马贼给耽搁了。
他摸了摸逐雪,将它换了颗树栓,这树离院子更近些。
之後借着月光打了水,洗去身上的味道便脱鞋上了床。
他一上床,纭玉就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睛问:“如何?”
明麒揽紧他:“仨偷马贼。”
明麒也闭上了眼睛:“逐雪缰绳上有活扣,只有我能打开。”
“这仨试了好久打不开,也割不断,就想伤马。”
“偷不走,就破坏,真他麽恶心。”明麒道。
纭玉睁开眼擡头看他,确实很过分了,“人抓住了吗?”
明麒睁眼低头笑看他:“抓住了,连他们都抓不住,我这将军不就白当了。”
“我将他们吊在了河边歪脖子树上。听他们说,後面应是有人会来救他们,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包庇这些恶人。”
纭玉点点头,不管是什麽人遇上明麒算他们倒霉。
自己灵力已经低微到方圆几里的事探测不到了吗?纭玉想着。
手臂紧紧揽着明麒的腰。
因着一晚上事儿不断,静下来後,两人都感到有些困意,没一会便沉沉睡去。
河边歪脖子树上吊着的几人,左右晃了晃,越晃绳子勒的越紧,最後,三人彻底放弃挣扎。
“大哥,族长真会来救我们吗?”那人脸肿着,瞪着黑眼圈问旁边吊着的人。
那位被叫做大哥的人憋尿憋得艰难,脸面紧皱着,“会的。”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