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身份
谭樾不骗白离佛,他真的很困,看着白离佛终于磨磨蹭蹭的把衣裳穿好,伸手去拉他。
白离佛被拽着往前走,听谭樾推开门,把自己扔在了榻上,转身又要走。
白离佛伸手一拽,把谭樾拉倒在他身边,小声说:“别走了,就在这休息吧。”
谭樾推白离佛,有些苦笑不得:“松手,我要去关门。”
谭樾回到榻上後,想开口说话,发现白离佛已经睡着了,只好叹了口气,吹熄灯,让自己陷入黑暗。
白离佛一睁眼,看到谭樾正好坐起来,从睡梦中慢慢反应。
白离佛笑着:“早。”
谭樾呆滞的点头,转头看到白离佛的模样,说:“大早上别笑的这麽魅,看到的人会遭不住的。”
白离佛不以为然:“可能看到的人也只有你了,樾君。”
谭樾活动着脖颈,蹙眉:“你昨日的宫宴喝了多少,醉成那样。”
白离佛也坐了起来,想了想说:“倒没喝多少,不过那个酒的劲比较大,人只是晕乎乎的。”
谭樾揉着眼睛:“什麽时候去祭拜?”
稻粽日的第二日便是要进行祭拜,不能再随意串门拜访了。
白离佛下榻:“用过早膳後去,尽量早点。”
两人简单吃过,白离佛让羌塘去牵马,自己拉着谭樾往外走。
谭樾问:“白离佛,我们要去祭拜谁?”
谭樾猜应该是白离佛的父母,因为来这麽久,从没见他提过。
白离佛淡淡道:“我的父亲,和我的师父。”
谭樾擡眼看了眼白离佛,还没来得及开口,听白离佛说:“我的母亲是我很小的时候,在一场瘟疫中离开了。”
谭樾喉咙干涩,半天才挤出一个嗯字,出府见羌塘牵着两匹马,交给了白离佛。
谭樾跨上其中一匹,问:“羌大人,不去吗?”
白离佛拉上缰绳,回答:“不去。驾!”
谭樾夹了夹马腹,跟在白离佛後面往城郊走。
白离佛一路沉默,谭樾感觉不太对劲,但不知道怎麽开口询问,也是安静了一路。
谭樾就这样跟在白离佛身後,祭拜完了白离佛的父亲与师父。
谭樾心里难受的紧,开口:“白离佛。”
白离佛望他:“嗯?”
谭樾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麽,只好抱紧白离佛,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白离佛笑了笑,说:“我没事。”
晚上,谭樾从酒窖随便拿出几壶酒,去找白离佛。
童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拦住谭樾:“樾君!”
谭樾被吓一跳,差点失手打掉酒,看见是童亦,说:“你吓死我了。”
童亦只顾说自己的:“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将军?”
谭樾睁着眼睛胡说:“是将军让我拿酒去的。”
童亦眼泪汪汪的:“樾君,你也得抽出时间陪陪我们嘛。”
谭樾不好意思,忙说:“哪有不陪你,这不,看你忙嘛。”
童亦笑着看他:“那你送完酒,到我房里来。”
谭樾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白离佛见谭樾放了酒就要走,把他拉住:“还要干什麽去?”
谭樾垂着头说:“童亦说我没有好好和他们玩过,这会叫我过去。”
白离佛摸了摸谭樾的脑袋,问:“那你想去吗?”
谭樾有点犹豫,一时没有回答白离佛。
白离佛明白谭樾的意思:“那你去,我等你。”
谭樾有些意外,擡头看着白离佛。
白离佛坐回原位,给自己斟酒:“也是应该和他们多多交流。”
谭樾又有点过意不去,明明晚上和白离佛说好了的。
谭樾走过去,扶住白离佛的脑後,在他的侧颈落下一吻。
白离佛身体颤了一下,开口:“樾君。”
谭樾说:“我过一会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