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喜欢女子的话,这样不就跟骗婚的渣男没什麽区别了吗。
他浅浅的叹了一口气,双手举起小三花,一人一猫,两双猫眸齐齐的眨了眨,谢欢幽幽道:“小花,你今夜去把薛时堰给挠一顿好不好。”
小花歪头,“喵?”
“诶—”
谢欢又叹一口气,之後的路还怎麽走尚不清楚,但是今夜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能绊住薛时堰,以免晚上那人又摸进他屋里。
谢欢承认那事儿很舒坦,但是也不能天天都弄吧?
那不得肾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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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不遂人愿,谢欢等到子时初也没见薛时堰来,他本打算跟薛时堰说说那事儿不要太过频繁了,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他便下意识觉得薛时堰是不是自己也发现这事儿做多了不好。
唔。
这人心里有数便好。
谢欢想着,便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直到丑时初。
一人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後的湿气,待爬上床後,一只手便熟练的从床上之人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在细腰上摸了摸然後往下移去……
谢欢一个激灵,陡然惊醒。
轻柔的吻落在雪白的腮边,薛时堰轻声道:“将你弄醒了?”
感受到自身下传来的酥麻之感,谢欢舒坦的眯了眯眼,嘟囔道:“你动作这麽大,猪都能被你吵醒。”
“呵。”
薛时堰轻笑一声,随即手下愈发用力,他垂下脸,用饱含情欲的声线催促道:“张嘴。”
谢欢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听从命令张开了嘴。
两唇相贴,大舌便急不可耐的冲破露有缝隙的齿关,搜刮着来自心仪之人口中的涎水。
“哼丶唔—”
谢欢揪着薛时堰胸前衣裳的手不禁愈发用力,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在唇齿相交的空隙中溢出。
没一会儿他便身子一僵,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像是陷在云朵中,双眼涣散。
薛时堰拍了拍他,轻声道:“该你帮我了。”
谢欢正舒坦着哪有功夫理他,但薛时堰并不在意,直接拉过谢欢的双手往那处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薛时堰还未结束,谢欢忍不住手下一个用力,催道:“你快点儿的,哪儿能次次这麽久。”
薛时堰闷哼一声,有些委屈的说:“那你主动点儿。”
谢欢:……
他阴着一张脸,在薛时堰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动起手来。
真是!
黑夜中谢欢涨红了脸,不满的想:凭啥汉子那啥的时间比哥儿长,这不公平!
谢欢不服的撅着嘴。
待终于结束,薛时堰将谢欢拥在怀中,亲了亲他的耳朵,哄道:“夜深了,快些睡吧。”
“还不是怪你。”
谢欢打了个哈欠,想翻个白眼,但奈何实在太困眼皮都睁不开了。他连今晚想跟薛时堰说的话也忘了个干净,没一会儿便入熟睡之中。
第二日醒来时,谢欢想起自己要跟薛时堰说的事儿时,薛时堰却早已经离开了。
他拍了拍额头,有些懊恼。
他本打算留着晚上再说,可谁知到了晚上又是昨夜的情景重演,一连过了五日,谢欢实在终于在接吻的空隙,说了自己的想法:“薛时堰,虽然咱们还年轻,但这事儿也不能天天做啊。”
谢欢试图说服薛时堰,振振有词道:“这事儿做多了以後咱们脑子会变笨,不记事,还会肾虚。以後咱们要不半月做一次,你觉得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