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看他油盐不进,将他推倒在榻上,伸手要解他的腰封,一副强抢民男的架势。
陈清霄怕自己力度把握不好弄伤绿萝,只好抓住她作乱的双手,两人摩擦间呼吸逐渐加重。
两人位置颠倒过来,陈清霄双肘撑在床上,身後的头发滑下来与绿萝的襦裙交织在一起。
绿萝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
“真不叫我看?”绿萝怔怔的看向他。
“你若不放心,叫大师兄来就好。”陈清霄移开脸。
“为何他可以,我不可以。”你全身哪点我没看过,绿萝心想。
“你我。。。”陈清霄一时语塞,只说了一句于理不合便不再开口。
“我之前给你换药,全都看过了。”陈清霄被绿萝的话震惊不已,一时间竟将头转了回来怔怔的看着她。
虽然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被绿萝这样大喇喇的说出来,他一时间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我当时。。。我当时在昏迷,跟现在不一样。”陈清霄结结巴巴说着。
“有什麽不一样,我只是叫你脱个上衣,又没叫你全脱。”绿萝想不明白为何他如此执着这件事,她擡手一挥一阵香粉撒在空中。
顿时陈清霄就软了下来,包括刚刚有点苗头的地方都软了。
“软筋散?”陈清霄浑身使不上力,压在绿萝身上动弹不得。
“重物”压下来压的绿萝有些喘不过气,她将身上的陈清霄扒到床的里面,抽出被压的裙摆。
隔壁的陆怀安听到陈清霄屋内动静有些大,噔噔两声敲门。
“师弟,发生什麽事了。”
陈清霄听到陆怀安的声音觉得救星来了,连忙开口道:“师兄,救我。”
刚喊出师兄两字,绿萝就连忙爬上去双手按住他的嘴。
门外的陆怀安一听情况不对,连忙破门而入,引入眼帘的就是陈清霄躺在床上,绿萝趴坐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二人衣衫都有些不整,陈清霄的腰封衣袍扔的满地都是,里衣也开了大口,露出的肌肤微微透着些粉色,他的头发都散下来了铺在床榻上,脸还格外的红。
“唔,唔。”陈清霄眼神示意陆怀安解救自己。
陆怀安也是很会看眼神,大步流星的退出屋子,还十分贴心的替他们关好了门。
陆怀安心想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一早就看上人家小姑娘了,现下如此“良辰美景”还一脸被强迫的样子做给谁看,鬼都不信,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
“嘘,叫你别出声,你看让陆少侠误会了吧。”绿萝满眼不赞成陈清霄刚刚的所作所为。
陈清霄百口莫辩,一脸生无可恋。
绿萝从他身上挪下来坐在一旁,抽开最後一根衣带。
陈清霄就像死鱼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被刮去了所有的鳞片,露出鲜嫩的鱼肉,杀鱼师傅将鱼翻了个面,继续刮着那所剩不多的鱼鳞,直到看到那鱼鳞片下的伤口。
师傅用水将鱼清洗干净,那干布吸干水分,从一旁拿出调好的“酱汁”淋在伤口上。
师傅怕淋得不全面,于是用手指将“酱汁”仔细涂抹在鱼背,待到“酱汁”被鱼肉吸收一部分後,师傅给鱼盖上一层保鲜膜,那鱼也是死不瞑目一直瞪着师傅,还好这条鱼通体红色,不然师傅会觉得鱼脸红了。
师傅心满意足的离开,那鱼还是瞪着她离去的方向,慢慢的红鱼变成了白鱼。
原来这还是一条变色鱼!
第二天清晨,软筋散的药效终于褪去,陈清霄从榻上爬起,活动了一下麻了的四肢,坐在榻上愣了好久。
一直到午时他才打开房门,看到有些刺眼的阳光又将门关上,坐在书桌旁把玩着昨夜捡起的铃铛。
听到陈清霄开关门的声音,陆怀安探出头却没看见陈清霄,他走到陈清霄房前,又是噔噔两声,跟昨晚的一样。
“进。”有些沙哑的少年音从屋内传来。
陆怀安听他声音不对更加坚定了昨晚他俩的事,笑的一脸温柔的进来。
“你俩成了?”一副好家长问话的模样。
“成什麽成,她就是给我上药。”陈清霄没好气的从椅子上起来。
“啊,怪不得我今早见绿萝跟个没事人一样出去了,我还以为你不行呢。”陆怀安想起早晨绿萝背着小布包匆匆跑出去。
陈清霄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铃铛抛给他。
“给我的?”陆怀安捏着铃铛,没瞧出这铃铛有什麽别致之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铃铛。
陈清霄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向他道来。
陆怀安表情逐渐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