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牿想不出准确的形容词,觉得宁王年轻的时候瘦下来应该也是招蜂引蝶类型的。
“你别侮辱看面相了。”牛陈年嫌弃的离她再远一步。
“那敢问阁下有何高见?你也就是半瓶水晃荡,跟我差不多。”
牛陈年最经不得激,又有于谨鸣这个能言善道的在一边煽风点火,很快就说了,他微微眯眼:“他是作孽太多,欲求不满的像。”
乌牿和于谨鸣正聚精会神的听他分析,不知何时插进来个甄清柏,把几人吓了一跳。
“甄清柏你什麽时候开始听墙角了?吓死本少爷了。”
于谨鸣忙喝了口酒压惊。
甄清柏问:“你们在这相面?”
“我们干什麽要你管。”乌牿语气不善。
“我不管,”甄清柏直直看她,“你什麽时候给他看完?给我也看看?”
“还没轮到你,排着吧。”乌牿一甩手走了,剩下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于谨鸣朝乌牿的背影一扬下巴,问甄清柏:“你惹着她了?这一晚上她都躲着你走。”
“嗯。”
否则他也不会悄没声的出现才能跟她说句话了。
甄清柏正跟于谨鸣闲聊,感受到身後的牛陈年一直盯着他,迫不得已主动打了个招呼:“在下甄清柏,我和兄台应该在鸿鹄大会上见过,还不知道您怎麽称呼。”
“牛陈年,应感派的。”牛陈年回过味来忙道,“我知道你,你是挽风派的医修,这次莲梦派被打压很大程度上都是靠你,以後我们多走动。”
“好。”甄清柏应和几声又转回头去。
只是牛陈年在他脸上盯了许久,目光又看向人群围绕的地方,眉头紧皱。
……
甄清柏真的变了,之前他也不这样啊,怎麽感觉他脸皮突然厚起来了。
在太子身边待了几天就成这样了?
难不成太子也是个脸皮厚的?
不应该哎,按理说他那话就是拒绝跟自己在一起,现在舔着脸回来就是等她羞辱的?
乌牿思维来回跳跃,一直等到烟花在空中砰砰绽放也理不清头绪。
烟花阵阵,提前让乌牿感受了一把过年的气息。
等烟花声消失,乌牿问太子妃:“不好意思,您刚说什麽我没听清。”
她只看见太子妃口型动了动,没听见声。
“无妨,我是看你很喜欢喝梅子酒,改日让人送几坛给你。”
原来是说这个。
乌牿回顾着嘴里的甜味,勾唇道:“多谢太子妃,我是喜欢喝——”
喜欢。
甄清柏的身影越来越近,乌牿突然想起那天晚上。
她表白的那天晚上,周围很吵,甄清柏大概丶可能丶或许丶肯定没有听见!
就和刚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