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乌牿手被按住,看不清甄清柏漆黑眸色的深处。
甄清柏哑声问她:“还要往下吗?”
只要往下,他就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了。
乌牿气喘道:“回房间。”
“好。”
……
她一进来没有被放到床上,而是被放到更高的梳妆台上。
镜子里映着她光滑的背部和腰线,还有不合时宜的大手与指痕。
男人像是憋在笼子里的猛兽,一进来就要把她吞咽入腹。
“能吗?”
吻落在她锁骨。
“行不行?”
垂坠被托起。
一个问题落下,乌牿点头,就往下走一点。
不点头,甄清柏就一直不动。
“能进吗?”
唇瓣已经发肿,乌牿还是紧紧咬着不出声。
“不说话,怎麽知道行不行。”甄清柏一手搭在桌沿,刚好卡着她不能动。
乌牿眼睛水汪汪的,有气无力的控诉他,趴在他肩膀上咬了下:“甄清柏你个坏人!”
指节在溪谷处划了下,甄清柏勾唇:“那就是不可以的意思。”
“好,那你一直都别进。”乌牿不服气要下去。
话音刚落。
下冲力和上升力撞在一起。
常年跟药材为伴的手被浸满苦香,因为要看诊的原因,他的指甲边缘也很干净圆整。乌牿不止一次的夸他的手好看。
乌牿难耐的出了声,仰着脖子紧紧抿着唇。
下边停了下,又按了按凸起,甄清柏吻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家里没人,要不要继续。”
指尖恶劣的打转。
“嗯。”
乌牿含着哭腔答应了。
……
一直到乌牿被折腾累的睁不开眼了,甄清柏才给她洗了澡放到床上。
“你呢?”乌牿拽住他袖子。
她都看见他起反应了,时间还挺长的。
“不用管,你先睡。”甄清柏给她收拾好衣服,在她额头留下轻吻准备离开。
乌牿有心想要帮他继续治疗,奈何实在是太累了,挣扎了一下还是睡过去了。
临走前,甄清柏瞥了眼桌上的盒子。
不能打开看,他不在乎。
这盒子太丑了,应该扔进垃圾桶里立刻处理掉。
罢了,只是个礼物而已,乌牿喜欢就留着,他不小气。
能接受,就是放在桌子上又不是放在床头。
他会买更多的东西,迟早把这个盒子堆到库房里,然後让他消失。
对了,该买一栋属于他和乌牿的房子了。
甄清柏做完心理建设,又计较的回去在她唇瓣上咬了下,乌牿哼了声,确认她已经睡着了,甄清柏才彻底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