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熟悉的开头:“天将降大人于斯人也……”
一种非常新潮的讲故事方法。
但直到把小孩送还给她爹娘,乌牿都心事重重的样。
这个古文她听过很多遍,但是从甄清柏嘴里说出来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难道是平行时空,可能另一个时空里的甄清柏给他念过?
甄清柏一直盯着她看,乌牿忽略不了,只好转移注意力问他:“你怎麽把我认出来的?我觉得我僞装的还不错。”
“项链戴着怎麽样?”甄清柏不答反问。
“这个啊。”甄清柏不会觉得我这些天一直想着他吧。乌牿赶紧澄清,“这个可不是我一直想戴的,是它摘不下来,我试了好多办法都没用。”
话音刚落,链子滑溜溜的从她脖子里掉下来了。
甄清柏意味深长道:“摘不下来啊。”
乌牿:“……”
这项链怎麽这时候又认主了。
甄清柏用茶饮换走她手心的项链,拨开她的头发,将项链重新归还给它的主人。手指不经意间与脖子後方相碰,触到那颗小痣上周围的皮肤马上烫了起来。
乌牿极力掩饰脸上的红晕,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茶饮。
“小迷糊,”甄清柏含笑擦去她嘴角的水渍,“你喝的是我的那杯。”
乌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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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洗完澡乌牿还感觉自己脸是红的。
就单纯戴了个项链她不至于这样吧。
乌牿进行坚决的自我批判的同时,端了盘花生坐道乌杨阳对面。
乌杨阳汗毛倒立,上次乌牿这麽盯着他的时候还是让他去偷九曲鞭。
“你又让我干嘛,偷东西的事我可不干啊。”
“弟,”乌牿给自己剥了个花生吃,表情凝重:“我今天好看吗?”
就这事啊。
“怎麽说呢。”乌杨阳支着脸,仔细端详她,表情比看见一堆账本还严肃:“你让我想起了隔壁王阿姨。”
谢谢,跳动的心已经死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乌牿彻底冷静,甩出个纸包给他,“多吃点给你补补眼睛。”
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看见路上有卖烤鸡的,她都吃了一半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来了盛阳水土不服,吃啥吐啥的弟弟,就大发慈悲给他打回来一只。
“谢谢姨!”乌杨阳接过纸包发现还热着,囫囵吃了个鸡腿,真跟小狗见了骨头差不多。乌杨阳冲她比了个大拇指,“你就是这世上最漂亮的,谁说你不好看我第一个不同意!”
乌牿笑里藏刀:“不用谢,给你加了两倍的耗子药,多吃点哦。”
“哇,你怎麽直到我就爱吃带耗子药的!果然还是我姐最了解我。”乌杨阳照单全收,还割爱给乌牿让出个鸡腿。
姐友弟恭,简直完美。
“吃完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于谨鸣弄到那些账本很难的。”
“知道知道,我一直弄着呢,不信你看我手,每天摸那些纸都起茧子了。不过你别说,我还真有发现。”
“什麽?”
乌杨阳高深莫测的拿出一张纸,上边是几家药材铺的名单。
“进出量大,跟店面规格严重不符,你们去查查吧。”
乌牿皱眉:“……乌杨阳你手上的油沾上边了,重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