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离谱的理由吗?
这样不费劲吗?
姜婉枝虽是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觉得眼前之人说话实在不可信。
而且越来越可疑了。
“算了。”
姜婉枝抽回手,见水盆里的水快要凉了便开始清洗。
容清慢慢从地上重新站起来,身形完全可以把姜婉枝严实挡住。
姜婉枝看着他那麽大一只,擦脸时右眼皮冷不丁的跳了下。
他还是方才蹲下来看起来比较乖……
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姜满不紧不慢的洗脸,对方安静的盯着她。
姜婉枝被盯着有些不自然,会莫名想到凌鹤生。
她洗脸没有空手,容清干脆在空气中写起来,神情疑惑。
算了,什麽意思?
姜婉枝清洗好後放下面巾,擡头看他:“就是我还是要走的意思呀。”
容清闻言继续写着。
怎麽才,不走。
姜婉枝站起来收拾包裹,语气坚决:“怎样都得走。”
她还要去找蝉衣姐姐。
容清看着她东找西翻忙碌的背影不再比划,双手直直垂在身子两侧。
“……”
“感谢的银子想必侍女已经给你了吧?”
姜婉枝收拾好包裹背在肩上,站在门口临走前回头朝他单眨眼。
“那麽後会有期啦,小容清~”
姜婉枝回头推开门,擡脚刚准备踏出去。
一擡头便看到门口左右站了两排的侍卫,齐刷刷看着她。
“……”
姜婉枝咽了咽唾沫,收回脚转头看向容清。
对方站在屋中原来的位置没动,仍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