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人们互相看看彼此,脸色瞬间了然。
“女子的少年郎早已另娶他人,她不甘的闹腾着,虽入了院中,只怕此事难亦。”
旬邑说到这里,摸了摸他不存在的胡须,他略些尬然,将手放在嘴旁假装的咳了一声。
旬邑继续道:“那男子呀後来功成名就,娶了个在朝中六品官员的女子。”
“也不知是何缘故,二人成婚多年来,都无所出。那夫人也每年都去庙中祈福,保佑她得一孩。且这夫人为了多积善德,更是常年布施救民,奈何多年来依旧无子。”
“啪~啪!”旬邑拍响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今日就说到这里,明日再与诸位说与一二。”
少年们意犹未尽,纷纷串勇,“先生,多说会儿吧!”
旬邑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明日咱们再聚。”见他都如此说了,少年们便也不在坚持。
个个脸色意犹未尽,只能期待着明日的故事了。
在旬邑走後,许多人也陆陆续续离了座,她也跟着离开了。
路过的书生中,几人说话含糊其辞着,那模样仿佛跟做贼般的东张西望,察觉到四周没人时才在同伴耳旁说着。
那说书先生口中所说的,莫不是武侯府的事!
荷澜也替她打听清楚了,这武侯夫人也确实无所出,这点对应得上说书先生口的的事。
既然无法从武侯府下人下手,那她也只得将目标转向这武侯夫人了。
而她唯一能与碰面的……便是那寺庙!
如今她也只需打听这人出府时日,还有地点。便也可以了。
想到这里她心情雀跃着。多年来的打探也不枉费了。
想好这些,她也懒得在外面闲逛了。
来到门铺时,光是从外都能听见里面熙熙攘攘的。
她走到里面,见荷澜与女子们各种闲谈着也不忘一直往门口处看。
在看见她时有些一愣,随後冲她笑着点了点头。
而荷澜身旁女子们见此,目光也向她这边看来。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随後便上楼了。
而自她离开後,一阵喧闹声围绕着荷澜身旁。
小荷错愕的看着这一切,她走去荷澜身旁指了指昔月离开的方向,呆愣道:“懒姐~。”
荷澜笑着对她摇了摇头,小荷便没再问了。
“姑娘怎的回来的这般早。”一早忙好的荷澜,率先给她带了饭菜。
“去茶楼听了个耳,澜姐可知晓武侯夫人每年去往何处寺庙上香拜佛?”
荷澜想都不用想,语气肯定道:“这事阿倒也人人皆知,要说这宛氏也是个有耐性的人,每一年都去往埙城以北的姑寒寺祈福,且年年如此。”
说到这里,荷澜不禁佩服道:“这事在埙城人人皆知。”
“她也贵在坚持,坚持了十几年之久。”
她脸色疑重,“她可是从那宋亦山封为候後擡进来的正室?”
荷澜一惊,“是的,姑娘所知甚多阿。”
她咬了咬牙,恨意在心中生长着。
传言道,战神昔将军一家是在返京的途中被活活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