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解释。
短暂安静两秒。
稚京轻声道:“我不应该提出这样的询问。”
她很小声的将安德森先生的话重复一遍,然後轻咬住唇肉,浅粉的颜色在力度下微微泛白。
“我记住了,安德森先生。。。。。。”
她应该要学会温顺乖巧,就像之前她试图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一样,她必须要这麽做。
如果她不这麽做,她只会在矛盾的思维中不断感到无力的难过。
稚京回答之後,她的耳珠被安德森先生的指节划过,然後轻微捏住。
体温压在皮肤上,然後她感受到轻微的摩擦。
身体因为安德森先生这个突然的动作轻颤一秒,轻压在桌面的手臂也垂落下来。
稚京瞳孔微动,却没有下意识地避开安德森先生的动作。
“稚京是真的记住了?”
慢条斯理的询问,嗓音被压低,听不出具体情绪,好像只是随意询问,并不意稚京给出什麽回答。
耳珠被揉拭滚热。
异常的体温也像是要从耳珠上传入其他感官。
稚京这次没有迟疑,而是很快应道:“嗯。”
“是真的记住了。”
在她回应之後,耳珠上的力度缓慢松落,然後被轻点挑过,触感很轻,像是被热度吻过。
不易察觉的挑弄和隐晦欲念。
安德森:“稚京今天很乖。”
他意味不明的陈述,扶着稚京腰肢的手轻微用力,让她的脊背靠向他的怀中。
温软的尾音,被力度揉红的耳珠,即使看不到表情,他也知道稚京此刻的样子。
无辜脆弱,眼眶泛红。
乖到让他産生即将失控的隐晦欲念,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咬住她脆弱的咽喉。
但,他上次做了太久,稚京的身体显然承受不了。
稚京听到安德森先生低沉的嗓音後,瞳孔微动,注视着烛台的视线有些失焦。
没有选择的被迫乖巧,即使努力说服自己,心脏却还是感觉到一种无法摆脱的无力。
也许,她永远也无法摆脱。
。
稚京的生活似乎已经回归平静,她并没有再次见到柏得温。
而安德森先生除了在某些事情上让稚京无法承受,其他方面的掌控欲和占有欲,稚京也已经渐渐习惯。
她似乎已经试图说服自己接受。
明亮的教室内,窗外缓慢飘落枫叶,坠落後覆盖在地面上,表面变成清晰显眼的暖色。
稚京坐在角落的位置,手臂微微支撑在桌面,细白的指节压在侧脸上,眉眼被光影晕染。
她转头注视着窗外飘落的枫叶,思绪有些失神。
“最近天气很好。”
身侧传来乔伊斯熟悉的声音,听起来开朗热情。
并不算突然的一句对话。
稚京听到声音後眼睫微动,压在侧脸上的手轻微放下。她没有看向乔伊斯,只是轻轻点头。
这段时间内,她似乎总会碰到乔伊斯。他经常会选择坐在稚京旁边的位置,热情的对话让稚京有些不太适应。
稚京只是偶尔回应,多数时间里她都保持着安静。
她有想过要避开,但是教室内能让她选择并合适的的位置并不多,即使身边没有乔伊斯也会有其他人。
稚京也不能明确的告诉的对方,她不能和其他人交谈或者是接触,这种事情无论怎样说起来都很奇怪。
她无法解释或者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