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
“我兄弟出了点事。”
“那也不能这么冲动吧?知不知道如果你的手受伤了,会有多少美味甜点无法诞生?”
缪雨把他拉进来,找了张桌子坐下。
侍者端上来准备好的咖啡,糕点师把蛋糕放到桌上。
美食家吃了一勺,舒了口气。
“还好手艺没受影响。”
“你在这家咖啡馆工作?”
“没想到吧,我最大的愿望是能有一间自己的咖啡馆,做一份让人幸福的糕点,调一杯让人温馨的咖啡,就来这里当学徒做咖啡,闲暇的时候弹弹琴。”
“咖啡会了,那糕点呢?”
“不会,等你教我啊。”
“我连初级糕点师都不是,怎么教你?”
“虽然做的糕点是初级的,可味道不是,我也只想学些基
本的,瞿老师,能收下我吗?”
“都叫老师了,我怎么好拒绝?”
“那什么时候开始一对一教学呢?”
“对了,十天后要进行考核,最近得准备,考核结束后再教你,可以吗?”
“那十天后,老时间。”
“老地点。”
“不见不散。”
喝完咖啡,瞿清起身准备回家,想起缪雨没说她的秘密。
“今天怎么不告诉我你的秘密了?”
“不说都忘了,我在咖啡馆隔壁的街区住,这是最后一个秘密了。”
到住所楼下时,一个女学生在街道上踱步,她看见瞿清显得很激动,快步走来。
“请问你是程建奎的朋友吗?”
“是的。”
“太好了,听说他受伤了,做了一盒巧克力,麻烦你转交给他吧。”
“没问题。”
瞿清笑着自言自语:“小子,定情信物都送来楼下了,真有他的。”
回到家中,他把巧克力在伤员眼前晃了晃。
当事人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定情巧克力!”
“大哥,深藏不露啊!”
“别搞错了,我只是中介。”
程建奎兴奋的表情消失了,指了指桌子。
“放在那儿吧。”
“就不看看?这可是人家的心意啊。”
“这种女孩太多了,少一个多一个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