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对你是没有兴趣的。
大概吧。
但是你似乎还觉得自己是个演技派,给所有的人买咖啡夜宵是个不错的好主意。但你这蠢姑娘居然让人单独给他做了爱心的拉花,就连那夜宵也是独一份的。
你坐在他对面的工位一晚上装模作样的拿了基本看起来十分有深度的书籍细细观看。如果你不是半天没翻上一页的话他可能也发现不了不对劲。
你那有意无意充满他鼻腔的香水味让他完全无法工作,这味道实在是太扰人了,这环绕着他的味道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就在他的身边。
可你这蠢姑娘居然趴在那本书上睡的香甜。
他是一个很擅长剖析人心的人,可他就是不能理解你的一切所作所为。
你想要找个好看的男人玩玩,对他一时兴起还是什麽别的原因呢。
可你看起来这麽笨,你完全不像是那种会僞装的人,还是说你的蠢笨也是你的僞装。
那你也太擅长骗人了,他生出想要揭掉你假面的兴致来。如果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莫名的奇妙的笨蛋——
毁掉你也是不错的选择。
毁掉布鲁斯韦恩的姐姐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游戏。
不行,不行。
他是一个正常人,他要扮演好一个正常人。所以他不应该什麽表示都没有不是吗?
他想一个正常的单身男性应该很难不为这样一个漂亮的善良的还在追求自己的女性心动,于是他脱掉外套盖在了你的身上。
5。
你并没有睡的很熟,他给你盖外套的时候你就醒过来了,你抓住他给你盖外套的手冲他露出一个十分甜美的笑容。
他伸手拍了拍你的脑袋轻声笑道:“睡吧,等结束之後我喊你。”
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温柔,就像是一壶不太烈的酒灌入喉咙的感觉,一点一点,一丝一丝,你好像真的有些醉了。
你搬了凳子坐到他的身边你趴在他的办公桌上侧着脸看向他认真工作的侧脸你笑的心满意足。
6。
那香水的味道愈发的浓郁了,不仅仅是香水的味道,你靠的那麽近,他就连你身上的温度都能感知一二。
是不是空调坏了,他觉得有些热。
夜已经很深了,这一整层唯一还亮着灯的办公桌只有他这儿。
不会有人看见了。
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扰乱他情绪的你杀掉就好了,只要做的足够干净不会有人发现是他杀了你的。
“杰罗麦。”
瞧瞧你这红着脸傻乎乎喊他名字时候的样子,真是蠢到家了。
他擡起手轻轻按住你的肩膀,然後慢慢地把双手移动到你的脖颈之上,那脆弱的雪白的十分美丽的位置。
只要他用力,他可以保证你连呼救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时间里你主动亲吻了他的唇。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错愕的睁大。
原来吻是这种感觉,把一个人的温度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他还能够从你柔(小丑)软的湿(小丑)热的口腔之中尝到蛋糕一般的甜美。
他记得你晚餐吃了什麽,那玩意不该这麽甜的。
不单单是你的嘴唇,就连你的身子也紧紧的贴住了他。
“没有人了杰罗麦。”
“只剩下我们了杰罗麦。”
是啊。
只剩下你们了。
他能够用另一种方法毁掉你的。
他的双手转移到了你身上别的位置,那充斥着你味道的香水因为你身体的发热和那挥发的汗液变得愈发的浓烈。
那或许不是香水的味道。
那或许是一种独属于你的让人变得无法思考的味道,那是一种能够把人逼疯的味道。
後续在彩蛋
7。
办公室的窗开着,午夜的风嘎吱嘎吱的吹着那窗户。
你们所在的楼层实在是不算高,杰罗麦桌上的台灯发出的刺眼光芒让你们把彼此看的一清二楚。
你想你是疯了,所有的礼仪道德都被你抛诸脑後。
你的额头撞击了好几下键盘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想要是有人从办公大楼的楼下走过一定能够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