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看得?心痒痒,索性上?手去摸。
碰到的那?一刻,它上?下滚了滚。
南惜眼一亮,兴奋地靠近观察。
然而没等?她?第?二次伸手尝试,整个人被一阵霸道的力量摁进沙发里。
手臂像铁钳,她?挣脱不开,娇气控诉:“你装睡!”
刚睁眼的人目光慵懒却透亮,黑暗中灼灼盯着她?:“嗯,是装睡。”
“那?干嘛又醒过来?”
掌心紧贴她?腰线,探向危险的地方,另一只手将她?挣扎的双手一并?握住:“有人勾引我?,装不下去了。”
沙发承载两个人的?重量,陷得很低,南惜感觉自己像被海绵包裹起来。随着他呼吸游走,海绵也柔软地颤动,像被搁在?一艘小船上,摇摇晃晃。
施展不开的?男人抱她进房间,从两米的?边缘一直滚落到中央。
褥子里有她的?香味,令他失控着迷。终究没忍住,从酒店送的?盒子里拆了一只?。
看着女孩同样迷乱的?双眼,贴着她,于无声黑夜里着急忙慌地叩了门。
第二天醒来,南惜眼睛都有点肿。
今天是日?常跟拍,不会太累,但她不允许自己的?颜值打折扣。
空腹灌下一杯黑咖啡,对着镜子用美容仪按摩许久,脸和眼睛都消肿了,才通知工作人员进来化?妆。
她穿了一套美拉德色系的?复古风,搭配网纱宽檐帽,像外国旧电影里的?富家千金。
池靳予衬衫配马甲,十足十的?绅士。
可?南惜早已知道,绅士只?是他的?虚假表象。
今天的?日?程有骑马项目,南惜不放心别人眼光,亲自挑了一匹白马。
工作人员在?架机位,南惜和小白马互相熟悉。池靳予站她旁边,见近处没人,搂着她腰低声问?:“还疼吗?”
南惜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眼神示意他闭嘴。
“怕你一会儿不舒服。”男人耐心解释,“虽然只?进去?一点,但——”
她迅速抬手捂住他嘴。
脸颊红晕被藏在?精致的?妆容下,但耳朵瞬间变了颜色,凶巴巴:“再说我割了你舌头。”
“抱歉。”见她这么有劲儿,相信她是真没事,池靳予笑了笑,附到她红透的?耳边,肆无忌惮:“下次我只?做,不说。”
南惜拧了他腰一把?,这人却压根不怕疼。
紧接着她也被捏了把?腰身,耳边声音更低沉滚烫:“惜惜很软,我很喜欢。”
她知道他说的?不是腰。
摄影师走过?来,南惜没机会再和他算账,狠狠地瞪了一眼。
看在?外人眼中却像眉目传情,摄影师笑着咳了咳,说:“这表情不错,一会儿来几张,你再捶捶他胸口,那娇气?劲儿噌就起来了。”
刚接这单的?时?候,摄影师听说是一对刚认识不久就联姻的?少爷千金,担心得几宿睡不着。怕两人没感觉,不配合,偏偏又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做好?了此行艰难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