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靳予初次拜访就备了厚礼,祁玥也给他包了个大红包,并?初步定下?双方家长见面议亲的日期。
南惜今晚不回云宫,在家陪陪父母,临行送他到地下?车库。
其?余人都?没跟来,给小两口独处的时间。
池靳予知道地库有监控,便只是把她拉到怀里,手掌如往常握住她的腰,没有亲。
但不可?避免用了些?力。
南惜感觉到了,嘟嘴抱怨:“那么喜欢掐人家腰。”
每次接吻不仅嘴唇要遭殃,腰也不能幸免,今早醒来那块儿都?青了。
她合理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嗯。”男人棕眸璨璨地发光,肆意勾着她眼?神,“很喜欢。”
“……哼,男人。”南惜半娇嗔半鄙视地说,“都?喜欢身材好的漂亮的,以后我要是胖了,你敢嫌弃试试看。”
“我也会老。”他毫不掩饰地盯紧她目光,认真得不行,“到时你嫌弃我试试看?”
南惜忽然被他逗笑了。
她仿佛看见一对老头老太太,白发苍苍,牙齿掉光,池靳予佝偻着背,还在他的院子里钓鱼喝茶。
男人捏捏她脸颊,宠溺地勾唇:“笑什么?”
南惜仰头望着他眼?睛,心?一下?子平静下?来:“这次感觉……是真的要结婚了。”
“是。”池靳予握住她手,温柔又强势地牵到嘴角,炙热的呼吸落到她指尖,吻下?,像一个虔诚的印记,“南小姐,你要嫁给我这件事,不能反悔了。”
南惜洗完澡,发现祁景之在二楼露台上吞云吐雾。
露着胳膊腿,拖鞋扔在一边,桌上摆着瓶喝掉一半的轩尼诗李察。
大半夜穿这么少,一个人在外面抽烟喝酒,是怕死得不够快。
她披了件小羊绒睡袍下去。
推开玻璃门,冷不防被冻得一哆嗦。
祁景之听见声音,没回?头也知道是她:“还不睡?”
“在屋里都闻着你?抽烟了。”南惜故意嫌弃地说。
祁景之笑了笑,把剩的一小截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又端起手边的酒。
一副懒散颓废样。
只见过他白天?精致得跟大明星似的集团员工,和圈儿里那些芳心暗许的大小姐,一定?想不到他还有这么烂泥似的一面。
“不是我说你?。”南惜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熬夜的项目能不能健康点儿?你?去打?游戏也比抽烟喝酒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