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比划完自己先羞红了脸,伸手指指油灯,让褚休把灯先熄灭。
“那不行,”褚休本来是这么想的,现在望着床上的春色瞬间改了主意,“熄了灯我还怎么细细的找金叶子。”
褚休,“我家念念说了,得找到金叶子她今晚才能归我。”
于念抿唇瞪她。
金叶子藏的那么明显,哪里还需要细细找,有眼睛就能看见。
褚休摇头,随手扯了发带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布条在脑后打了个结,伸着胳膊朝床边摸索,嘴里振振有词,“雪山高又耸,狭缝深又长,金叶子藏在里头可得好好找找,用心去找。”
说了要好好找找你还蒙眼睛?!
于念,“……”
于念有些后悔了。
褚休站在床边,随后那双修长白皙用来提笔赚金子的手,搭在她脸上,顺着她纤细扬起的脖颈缓慢往下摸索,在即将触碰到雪峰时又忽然收回手臂,闪的于念眼睫跟着轻颤煽动,心都馋了。
褚休跪坐在床上,闭着眼低声问,“垫子铺好了吗?”
于念点头,意识到褚休看不见,牙齿咬着下唇瓣,拉着褚休的手指往自己膝下摸。
是红垫子的手感。
褚休现在不需要看,摸都能摸出来今天用的哪一条。
双手沿着于念的膝盖往上,推起腰腹处的肚兜边缘,手腕就这么淹没在浅青色的布料里,本来就高耸的地方被撑的更满。
于念别开脸,不好意思看褚休也不好意思低头看自己,眼睫轻颤煽动,随着心脏上下失重的揉握推挤乱了气息。
金叶子就夹在缝隙中,本来就不容易掉下去,现在褚休推着两座白挤着它,更是夹的结结实实。
“在这儿吗念念?”褚休故意问,“摸着是软软的圆点,应当不是金叶子。……唔,变成金豆子了。”
于念颧骨绯红,双手搭在膝面上,抓紧腿上布料,手指随着褚休掌心捏搓慢慢攥紧料子。
褚休怎么都“找”不到那片金叶子,只得收回手搭在于念的那把细腰上,改成低头去嗅,鼻尖轻蹭滑腻,唇瓣隔着布料轻抿。
临近过年天公作美,天气虽冷却无大雪,连带着夜里都没多少风声,更别提下雨了,冬季天气干燥,除了清晨露重,夜里不算潮湿。可这样的天气里,于念的肚兜布料就这么湿了两块。
浅青色变成深青色,显得那凸点格外明显。
褚休手顺着于念的腰往下,下巴搭在于念肩上,唇瓣贴着她脆弱纤细的脖颈低声问,“念念,今天想我了吗?”
于念不能说话,但身体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先前还干燥的稻田地,不知何时浇灌了水,摸了一手滑。
褚休这边地里庄稼种麦子,但听说南方多种水稻,稻民插秧后会往地里浇灌水,然后放些鱼苗进去,这样等稻子熟了的时候,鱼也肥了。
褚休的手现在就是放进稻田地里的鲜活鱼苗,寻着水源灵巧摆动。
只是这块地实在肥沃,鱼越摆尾,水出的越多。
褚休右手反手扯开发带扔到一旁,睁开眼睛,准确无误的将已经染上于念体温的金叶子夹着抽出来塞进枕头下面,免得待会儿不知道掉到哪里,再硌到膝盖皮肤。
褚休唇贴着于念耳廓,“原来念念这么想我。”
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膀上,额头抵在褚休肩头,咬唇想否认,可她咬的越紧,褚休笑意越明显。
气息洒在耳廓上,点了火一般,烧起来。
于念脸蛋滚烫,恼羞成怒,伸手假意推褚休肩膀,却被褚休伸手搂住后腰往怀里一带。
她动,褚休的手不动,不知道剐蹭到哪里,于念双腿一软,瞬间没了力气。
褚休眼睛微亮,稀奇的问,“这儿?还是这儿?是这儿。”
褚休找到了风水宝地,指腹摁在上头好好歇息。
她舒坦了,可苦了于念。
褚休算着日子,她月事一般在月中,念念月事在月底,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念念忍忍,待会儿给你。”
忍耐的于念无风自动,扭腰摆胯像风里的稻苗,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季田里的水排出稻穗成熟,于念才低头耸肩大口呼吸。
心脏的失重感还没缓过来,她双腿动都动不了,维持着这个姿势跪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往垫子上捂,企图遮掩一二。
“你捂那个有什么用。”褚休下床,站在水盆边,将自己湿漉漉的掌心亮给于念看,“出了多少我又不是没感觉。”
于念往前一趴假装看不见听不见,额头抵在床单上,手指羞臊的抠布料。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今天格外不太一样。
褚休拿着巾子给她,自己去小解。
于念很少让褚休给她擦,实在是磨不开这个脸,除非她累到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然绝对爬起来拉上床帐自己低头擦干净。
褚休披着衣服回来,于念已经收拾好自己,穿好里衣,连巾子都涮洗干净搭在木架上,并且打开床头木箱子将金叶子放在它“母亲”金元宝旁边。
褚休脱衣服上床揽着于念的腰,“睡觉,后天除夕明天肯定有得忙。”
于念躺平,心里踏实下来,闭着眼睛盘算,这是她嫁过来的第一个新年,年前肯定要带上她今日新串的铜钱跟褚休去祭祖扫墓。
回来后她还要和大嫂一起炸年货,大嫂说今年家里添了人口,让大哥去买点虾,给她和楚楚将虾裹层面炸了吃,再挑几个好山楂,让厨艺好的大哥熬糖浆,自己滚糖葫芦甜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