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仍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漆黑如同在暗夜里闪光的黑宝石,“我想要你。”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锁骨,“宝贝,给我,好不好?”
“现在?他们就在隔壁。”我看过避火图之后,火气上涌,偏偏被某只老狐狸迷了心魄,更加意志力薄弱。他圈着我的肩膀,紧紧的,舔了舔我的耳垂。
“没关系,就现在,他们不会发现。”
他吻了吻我的眼皮。
我想了想,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节欲是不对的,于是乎我横了横心,环上了他的脖子。
睡袋里的空间有限,我们的额头相抵,他沉默却猛烈地吻上我的唇,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温,连我抑制不住的几声低喘连带吞
入腹中。
他的手伸进t恤的下摆,顺着小腹一路下滑,在那里打着圈儿,然后试探的慢慢往下,抚摸着我的干燥的毛发,滑进内裤,那里本来是干干冷冷地,在他的抚摸下渐渐吐露出温暖的湿润。
我咽回去一声抽吸,近乎偷情的亲热带来最深的快感。
他松开了我的唇,贴着她上仰的脸庞低低的吐息,一条腿推到我的两腿之间,点火的手从前向后,火热的大掌按在我的臀部上,将我压向他,隔着一层布料,我彻底感觉到了那处火热的亢奋硬挺。
那一瞬间,我紧绷得不敢呼吸。
他似乎觉察到我的僵硬,再次问过来,吻得很浅却绵绵密密,一只手从t恤下摆伸上来,在上身的皮肤上不断游走,最终到达双乳的边缘,反复徘徊。
唇舌不轻不重的翻搅着,抵御力变得越来越弱,他搂得很紧,手指不停地拨弄着早已经坚硬挺立的乳丄头。
“可以么?”他低柔地唤,揉捏的动作力度不小,然而细致温柔,腾出一只手伸进我的身体,在下面反复揉弄,我感觉自己在他的手指下绽放,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随着他深入浅出的手指,一寸寸敞开来。
我哑着嗓子叫,“陆青玄。”
“宝贝,我在。”他的舌头滑过我耳朵上的软骨。
“陆青玄。”
“我在。”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哑,我意识涣散,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缠住他,紧紧的缠住他。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我,叹息着说,“我的宝贝。”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缓缓地顶了进来。
他进的很慢,很克制,可是我还是觉得紧致的痛,等到终于完全进入的时候,我意识混沌感觉敏锐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毛发。
我头皮发麻,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腰,而他低低地在极度控制的情况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同时开始剧烈迅速地一下又一下地冲击起来。
火热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情潮如同野火一样燎原,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刻,他喘息着问,“我,是谁?”
我听不见他的声音,勉强地辨识着他的表情,带着一丝哭音喊他的名字,喊出的却只是一口气,“青玄,青玄。”
近乎于偷情的交合让我们如同平凡的温迪,在彼得潘的带领下看到了neverl
and,我们拥抱着,让彼此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彼此见证,相互示意。
我们几乎是沉默地享受着温情旖旎的一刻,是一阵悉率的声音让陆青玄的双眸从山水温柔恢复成一片警醒淡漠,如同漫步的豹子,感觉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在野外露营,这样的声音,细微,琐碎,然而可怕到极点。
我心里一惊,热汗外面又出了一身两汗,一动都不敢动。
隔着帐篷,能够看见一个个黑色的影子,似乎是动物在搜索食物的渣滓。
“狗?”我心里不安,低声问。
陆青玄压低声音,揽住我的肩膀,“不是。”
我抓着他的胳膊,害怕的同时竟然觉得无限安心,“那是什么?”
“听见了么?那是狼嚎。”
我的手在他的前襟上收紧,“怎么办?”
陆青玄忽然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似乎能看见外面的狼群幽幽的绿色目光穿过帐篷射进来,他停顿了片刻,依旧将声线压得极低,“听着,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一会儿你只需要闭上眼,弯着腰,跟我走,明白么?”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是否继续跳动,我靠在他肩上,其实只有几秒,却让人觉得长的像一辈子。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宁愿一夜白头,以便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我想要告诉他,陆青玄,陆天然叫我小婶婶,平白让我老了一辈,可是我高兴。我想告诉他,我早就已经很爱他,很爱很爱,甚至可能持续一辈子,一直到死。以前总觉得,他不交心,我就不能交心,他不说爱我,我就只能绝口不提。生怕失去了退路,又没有前路可走。
“青玄……”
“走!”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强迫自己勇敢起来,以免错失逃脱良机,更害怕自己会拖累他。
那辆纯白的加长悍马在黑暗中也十分醒目,停在二十尺左右,十几秒就可以到达,可是对我们来说,这个距离比亿万光年还难跨越。
陆青玄将我掩在身后,弯着腰大力碰撞帐篷里拿出的两根铁条,发出野狼惧怕的声响,同时后背将我推向车子。
我几乎摔跤,扑到在车门上,这时车门打开,陆天然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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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记
原来陆天然和陆晋衡的帐篷就在车旁,已经迅速地躲了上去,而陆青玄将我推上车,却来不及顾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