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出来后,婆婆率先尖叫了起来。
「要死了啊倒霉催的,大过年的见血,晦气玩意!这么大骚味勾引谁呢!」
「还不赶紧脱了去,给我弄到新换的床单上看我不腾了你的皮。」
我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换好裤子,没敢上床,又拖着沉重的身体又去河边洗一家老小的冬衣。
没想到在小树林里却看到一对男女翻滚到了一处,蒋佑双目赤红地将白玲压在身下。
「好玲玲,你别勾引哥了,这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哥不能拿走。」
「哥拿走了你以后结婚怎么办?」
白玲嘟起嘴,衣衫半褪用手在他身上画着圈。
「那佑哥哥不想吗?」
蒋佑的手松了又紧,从牙缝里憋出一句。
「哥不能毁了你。」
原来他也知道这是女孩最宝贵????的东西,可为什么就能那么轻易地毁了我!
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我手心,直到出血,我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就杀了这对狗男女。
可我马上要走,不能节外生枝。
我没管林子里的动静到了家,不一会蒋佑也回来了。
他刚回来就火急火燎的要跟我办事,我冷漠地推开他。
「昨天刚流产,今天不方便。」
他的脸色立马淡了下来。
「矫情。」
从前我从没有拒绝过他,哪怕来着例假,我觉得他这是太爱我。
可今天我才明白,只是用我泄火。
过了几分钟,就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我从门缝看过去。
是他在对着白玲的衣服释放。
而白玲从后门像幽灵一样溜进我的房间炫耀。
「今天你看到了吧?他可是把自己憋死都不愿意碰我呢。」
「我可是听佑哥说了,你来着还要上赶着伺候他,你怎么就这么***呐?」
说完她又拿出一块带血的布头摔到我脸上。
「佑哥专门给我带回来看了,说他完成了任务。」
一瞬间我的血液全都涌上头顶,她还在洋洋自得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