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当上了C位还编了舞,而且还有好看的妆造,其实也没有太多遗憾,他本来就只奢望进入二公。
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贪心了。
“孙如清。”
孙如清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他,回头一看,他状态还好。
“我这次票还可以。”全部人一下涌出去,龚则明花了点时间赶上他,“多亏了你帮我捏脸,我吃饭正常了,感觉脸上的情况也好了很多,所以这次公演上镜也好看了些。”
“挺好。”孙如清说,“还是得坚持,才有效果,时间会拉得很长。”
那个,话到嘴边,龚则明知道有些话还是不说得好:“行,我知道。”
上了大巴,所有人都瘫倒一片。
饿了困了也累了,几乎没有人说话。
等进了宿舍大楼,抵达食堂之后,又是一片光景,有好吃的,憋了这么久的练习生当然得放纵一下。
孙如清有兴趣,但是:“你们帮我随便拿点,我先上去,把美瞳摘了,洗个澡,再吃,我不行了。”
原来一餐严格遵守时间,现在完全乱了。
而且每次公演完人都像掏空了一样,不吃不行啊。
孙如清认为自己有点堕落。
沈子寒:“好,你也不咋挑食,我就随便拿了。”
回到宿舍,打开门的那一秒,孙如清就闻到了不属于他们宿舍的气味,他对气味很敏感,平时一般不会有其他人来宿舍。
宿舍是没有锁的,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进来。
这种味道,孙如清这段时间天天闻到,这些人做坏事也不认真。
不行啊,小尾巴都不知道藏起来。
来他的宿舍是想做什么。
气不过,想报复,筹划了多久,用什么样的方式。
是不是现在正处于大仇得报的快感之中。
孙如清想他猜到了,他直奔自己的桌子,拉开抽屉,果然他宝贵的龟龟不见了。
想通过虐待玩具以达到报复的快感。
幼不幼稚。
他们是认为这种低劣的手段可以伤害他,让他发疯。
错了,大错特错。
他正好没有理由下手呢。
孙如清把他珍藏的银针拿了出来,用湿巾慢慢地擦了起来,边擦边欣赏,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银针。
这针还没开。
最好的开针方式就是见血。
沈子寒手上拿了太多东西,用腿踢开了门,他以为他去洗澡了,结果他正襟危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擦着他的针。
空气中好像弥漫着血腥味。
不得不说,他擦针的场景真的有一点变态。
“哎哟。”沈子寒看到他,把食物放到桌上,拍了拍胸口,“别,我真的怕。”
隋嘉轩和他并列,脑子里都是上次针飞苹果的场景,现代社会,居然还有人有小说中的武功:“我也挺怕的,好好的,怎么又开始,你不会又要飞苹果吧。”
擦完一针长针,孙如清将针竖起,盯着尖锐的针头:“不是。”
“不说说摘美瞳。”姜川柏还算淡定,“洗澡吗,怎么改变想法了。”
“因为。”孙如清语气冷淡地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我的龟龟被人偷了,说不定现在已经粉身碎骨了。”
“what。”沈子寒暴走起来,属实是没有想到,有点突然,“小龟龟被人偷了,谁,是哪个。”
隋嘉轩一听而不得了,龟龟可是他们宿舍地吉祥物,每天看他摸一摸,在心里早就把龟龟当作他们宿舍的一份子:“哪个胆子这么大,居然偷到我们宿舍来了。”
姜川柏脑子转得很快:“通过最近的事情,我猜也只有那几个人了。”
沈子寒:“谁呀。”
温航真的被吓到了,他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也没有恼怒,但其实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