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医疗队撤离当天,我和沈婉怡被恐袭部队掳走。
男友深入敌营,撞见我被欺辱过的痕迹,只救走了沈婉怡。
两人火速扯证结婚,而我却因为迟迟得不到救援,饱受折辱七天七夜,手筋更是被生生挑断。
扔回营地时,衣不蔽体,浑身血污,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
人人都说医科圣手成了废人,还是个被伦污过的破鞋。
万念俱灰之际,是顾寒川当众示爱求婚,婚后更是视我如命。
然而,当我试管成功当日,他却当着我的面和整容过的恐袭头目用小语种谈话。
“川爷,当初你让我们当着嫂子前任的面玷污她,为什么还特意嘱咐我们挑断她的手筋?”
顾寒川把玩着手上的钢笔,神色散漫。
“身为医生,最重要的就是那双手,白桑芷彻底失去站上手术台的能力,婉怡在医学界自然也就没了对手。”
“一个女人只有婚姻怎么够?只有拥有了事业,在婆家说话才有底气。”
我愕然失色僵在原地,心跳几乎停止。
原来,我的枕边人才是推我下地狱的魔鬼……
我将手上的孕检报告单和另一份文件藏了起来。
那人间炼狱般的七天七夜,手筋被生生挑断时撕裂的痛楚冲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可既然我已经无法动摇沈婉怡在医学界的地位,他又为什么要故作深情地向我求婚?
让我把炼狱魔鬼错当成神祇下凡对我的怜爱。
还天天督促我吃叶酸,说他很想和我有个孩子,为什么呢?
“川爷,您最近给嫂子服下的实验药品已经远远超出剂量。”
“那可是远古病毒毒株的试验剂,还没在动物上做过实验就投放在人体上,搞不好可是会成为脑瘫的…”
“您当初娶她过门,不是为了弥补她吗?怎么还舍得让她当试验对象?”
顾寒川十分笃定我听不懂他们交谈的内容,轻哂:“我娶白桑芷,本来也是为了避免她去和婉怡的丈夫纠缠不休,谁让她恰好是熊猫血,对婉怡的实验项目来说,十分重要。”
“我没办法和婉怡拥有孩子,帮助她完成实验成果,也算是一种共同努力下的结晶。”
顾寒川自嘲般地低笑一声。
“听说婉怡的这个项目被上面催得紧,这几天我会再加大剂量,尽快把实验数据都传给她。”
“川爷,人体的承受能力可没办法长期接受超负荷的实验剂量,再这么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一字一句如同千百记拳头重重地砸在我脆弱的心脏,令我无法呼吸。
不仅随意剥夺我成为医生的权利,还要拿我的命给沈婉怡的事业铺路。
尽管我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身子却抑制不住颤抖。
恐袭头目敏锐的察觉到我的异样。
“川爷,她该不会……”
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老公,我有点冷……想回房间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