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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叫孙老师来的"雏菊爷爷放下筷子:
"孙老师每天来我这里问你情况还一直带药给你你怎麽好意思不说一声就走?"
沧海懵了,原来雏菊爷爷隔三差五送来的药是他给的还都是些名贵的中草药
嘴角的伤早随著金荣的消失而消失,留下的只是对著车窗流泪的回忆。
之後更加努力地准备考研,只要不相见的话,迟早会淡忘的。
可为什麽,过了这麽久,看到他站在面前还是会难过?看到他窘迫的样子还是会心疼?
"老师坐吧,我回去了"雏菊爷爷起身:
"爷爷!"李玲尴尬。
"那我们陪爷爷先回去了。"胡楂男镇定地拍拍李玲的肩。
"别啊龙哥!再待会儿吧!!"庚猫拼命朝沧海使眼色,沧海却低头不语。
晖昀握握猫爪:"那我们也走了吧"
"啊?什麽??为什麽呜"捂嘴,抗起,跟著雏菊爷爷一起离席。
走到门口时,女王和松鼠也站起来。
"有什麽事找我。"女王扔下名片,松鼠摆摆尾。
"喂!你们等我!!"班长拉著女友往门口冲。
一群人潮水般退了,留下沙滩上的两半贝壳。
拥有不同的形状的他们,永不可能合为一体
所以只能在擦肩而过後静静等待,等待下一股浪潮,将他们冲向各自的方向
潮水来临前,作最後的告别:
"如果我不是你的学生我们会在一起吗?"
摇头。
"那如果我事业有成能独当一面,我们会在一起吗?"
摇头。
"那如果从此我不再出现,你会忘了我吗?"
还是摇头。
沧海哽咽著再说不下去。
孙黎缓缓从身後抱住他:
"今天你要什麽都可以"
沧海哭得更伤心了:"你哄孩子吗?"
抱了会儿两人去了旅馆。
沧海把他压床上,脱光了一寸寸地吻。
孙黎紧闭著眼,手抓著床单浑身紧绷。
过了会儿,吻停了,睁眼就对上那比夜色更深沈的眼眸。
沧海撑著身子与他对视许久,随後轻轻一叹,将他抱在怀中。
孙黎趴在他身上莫名地看他,他却只合眼说:
"你会痛的"
孙黎愣了。
"喂笑个看看。"
孙黎继续愣。
"你说今天什麽都可以的"
孙黎沈默了会儿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沧海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