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液体一直流到小腿。我想我快死了
随著频率不断地增加,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晕厥前,我感觉到他滴在我肩膀的沈重液体,听到他夹杂著鼻音的低声呢喃:
"寒庚寒庚"
温柔中,透著刺骨的恨意
又是一个下雪的冬天,独自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批文件。
"还不回去?"松鼠敲敲敞开的门。
"嗯还要点时间"
"那先走了。"
"好"
"晖昀"小美忽然停下:
"别再带人去‘行宫了我不喜欢"
"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不是这个问题!!"声音骤冷:
"我把那里转让给你,不是为了让你记恨泄愤"
"司机等著呢"头也不抬。
小美还想说什麽,松鼠拉拉他,摇摇头。
两人走远後,晖昀笔一扔,向後靠去。
窗外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飘在空中,落进心里
凌晨两点,刚回到自家豪宅,电话铃就响了。
母慈子孝的固定对白後,那精明的女人终於切入正题:
"最近听到些不好的传闻"
"哦?是吗?"
"晖昀,你也大了,你的私事我不插手,但家族的声誉"
"我知道"微笑。
"我和你爸都一把年纪了,不想再为了你的事操心早点忘了他吧!别"
"妈"话筒被捏得嘎嘎响:
"别忘了现在是谁在养你!!!"狠狠挂上电话。
其实本没什麽,对付这惺惺作态的女人早上手了。
可为什麽,在听到那句"忘了他"时,仍会无可抑制地爆发??
两年了已经两年了
有人说心痛到极致就不痛了,因为死了
但为何那些被带回"行宫"的"玩物"一颦一笑的相像,都会让自己失去理智??
虽然工作很忙,但还是常回空协看看,带带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