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映夏挺立的鼻尖,粉嫩的小脸,许廷州没忍住蹭了蹭。
被闹的秦映夏拱了拱身体,擡手将他的手打掉,眼睛都没睁一下,哑着嗓子说:“别闹~”
许廷州当然没那麽听话,只是手不在她脸上摸了,开始往下探。
薄被下的他们,一丝。不挂。
秦映夏感觉到一只大掌在她身上抓捏,痒痒的,她还是被闹醒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秦映夏一边笑,一边蛄蛹:“你别闹我了!”
许廷州像是充耳不闻,手还在揉着,嘴巴也凑到她耳边,倾身哄着:“再来一次好不好?”
秦映夏闻言一下就醒了盹,速度堪比翻书,她把许廷州作祟的手抓出来,自己往後挪了挪,拉开与他的距离,“许廷州,我看你是好了,以前我醒的时候,你都不在床上,现在呢,你也就比我早醒那麽几分钟,每天醒过来,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都是在床上。我都要怀疑你睡眠障碍的真实性了!”
许廷州听她说完,顺势握住她的手,却望着她刚睡醒的眼睛,坦白一件事情的同时,也借此说起了情话。
“秦映夏,其实每次你在我身边的时候,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都会感觉很踏实,很安心,也能平静下来。”
秦映夏早就不扭动身体了,静静地听他说着。
“一开始也没怎麽样,後来我们在一张床上睡的时间稍微长一点,我发现我的睡眠时间比以前长了,虽然可能连一个小时都没有,但是早上起来,精神会好很多。”
“再後来,青姨回老宅,我们分开睡,那几天在33楼,晚上我没有睡着过一天。白天你去上班,我就会上楼,回到熟悉的环境,吃过药,才能勉强睡上一会儿。”
“那晚上你怎麽不上37楼睡觉?”秦映夏问。
许廷州却笑了,他拉过秦映夏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老婆在家,我怎麽可能不在家?”
秦映夏唇角扬了扬,又问:“那你现在真的没问题了吗?”
许廷州没直接应,而是说:“有句话,我说了你别生气。”
秦映夏仰着头,与他对视:“什麽话?”
“芳疗法。我不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芳疗法,还是你。”
许廷州说得直白,秦映夏又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但她佯装不懂,语气认真:“当然是芳疗法,我不是医生,也不是药物,怎麽会对你起作用呢。”
许廷州看着秦映夏赧然的样子,没有拆穿,又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两个人又赤身裸体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许廷州先起来,洗完漱之後认命地走到厨房做午饭去了。
没多久,秦映夏也起来了。
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胸口锁骨脖颈上的痕迹,叹口气,也认命地洗漱。
也没再用粉底液,反正今天她没打算出门。
吃午饭的时候,许廷州问她:“生日是想安静一点还是热闹一点?”
听他说到生日,秦映夏才後知後觉快27号了。
不过27号是个周一,周一普遍较忙,所以她说:“安静一点吧。”
许廷州了然,但他故意曲解秦映夏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只想跟我在家过。”
秦映夏停下筷子,笑说:“啊喂,我的意思是,周一上完班,在家简单过。”
“周一生日你还要去上班!?”
秦映夏不以为然:“那不然呢,周一要开周会的!”
“如果我想让你多休息一天呢?周二再开会。”
秦映夏摇头:“不行啊,有些进度要跟上的。”
许廷州换了问法:“下周一,在我和工作之间做个选择,你怎麽选?”
秦映夏又不傻,许廷州就是故意的,她没让步,坚持说:“我选择工作。”
许廷州差点没吐血:“秦映夏!这将是我们一起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
她居然放弃他选择工作!
他话音未落的时候,秦映夏从高脚椅上下来,话音落下,她倾身在他脸颊上浅浅落下一个吻,一句话抚平了他炸起的毛。
她说:“晚上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