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姐,你这是哪一个门派的枪法?”荆霄好奇。
他感觉浮姐似乎是师承自某个神秘宗门,平时不起眼,但其实控制着全世界……
“没有门派,因为几乎所有的枪法,都能找到像这样基础的武学动作。”江浮想了想,演示了几种。
“比如中原的杨氏枪法,戳是这样的;西南的洪氏,也是差不多的动作,像这样。”她模仿着熟悉的几位武学家,做了几个动作。
武学招式花样繁多,到最后也可以化繁为简,成为最简单的一个动作。到了用时,又随意组合,成为新的招数。
这点,她在洪天晚年的记忆里,学到了。
不过,洪天那些弟子,好像都被她送进去唱铁窗泪了。
也不对,还有一个。
她想得出神,手臂微微抽搐,似乎是附着在皮下的起源细胞正在枯萎。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要说异常的事,大约是她昨晚用烛台恢复了柯拯的记忆。
应该是使用烛台的代价,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可逆的。
课后。
江浮去了斜阳巷。
这里是柯拯说的,六饼的居住地。
有些老旧脱皮的铁门打开。
“什么事呀?”六饼不在家,他画着烟熏妆的老婆撩着头发走了出来。
“六饼在吗?”
“他昨晚喝酒回来,说是撞了鬼,今天早上就吓得去自首了。”
“你是他老婆?”江浮看着她一身盛装,有点怀疑。
哪有老公自首,自己穿得光鲜出门的老婆?最近很流行绿色出行吗?
女人媚眼如丝地搭着她肩膀,“我是他老婆,不过我们可没领证,夫妻本是同林鸟嘛……”
所以这是要大难临头各自飞咯?
“所以,你知道他有其他的兄弟吗?玩的好的那种。”
“男人的事,我一般不怎么关心,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女人推着行李箱,走到楼道口,突然回头,“小妹,看你也是个读书的,回去老实念书才是正经的。”
“谢谢。”江浮叹了口气。
只能去自首的六饼那打探了。
派出所,柯拯正好也和一个老民警聊天出来。
“浮姐,你来做什么?”
“六饼怎么自首了?”
本以为会是个彪悍的街溜子,谁知道会被神神鬼鬼吓到自首,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事啊,也很奇怪,说是一帮大老爷们,喝了酒,走到工业区那个路口,看到了鬼。”柯拯无语,“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现在他也不太确定。
“闹鬼啊,我还真得去看看了。”江浮看了眼天色,是饭点。
“对面的盒饭,好吃吗?”她看了眼对面大楼下的盒饭摊。
柯拯好心劝告,“避雷。”
好的,接受建议。
月黑风高,工业区。
江浮扛着大锤,在工业区附近晃荡。
她蹲在一个井盖边,随即看到了一个被顶开的井盖,一只手缓缓从井盖中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