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鞘不敢揣测母亲的品行,只是将目睹的场景,如实道来!”
“也许,事情并非那般……”
“那药坊在什麽地方,立刻带路!”
莫蛟怒然打断,一甩衣袖,冲出房门。
不一会,莫蛟带着一堆侍卫,在花血牙的引领下,闯入糊口药坊。
此时,星沉星华已经取走地窖的铁锁,不见踪影。
花血牙望着仓库里的石门,故作犹豫:
“父亲,也许是阿鞘多心了……”
“你让开!”
莫蛟推开他,提起门环,“咚咚咚”走下地窖。
只见玉尊妃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明显是刚刚欢愉过!
街痞早已撤离,暗门也关得严丝合缝。
後续,沈涯又在地窖里洒了大量烈酒。
“贱人!!!”
莫蛟目龇欲裂,冲上去,揪起玉尊妃的衣领:
“月黑风高,出府偷腥,你好大的狗胆!!!”
“唔……谁……”
玉尊妃视线朦胧,半天才认出眼前人,脸色瞬间煞白,惊恐的大喊:
“将军息怒,妾身冤枉,冤枉啊!!”
“事到如今,你还有脸喊冤?!”
莫蛟扫了一眼玉尊妃身上的牙印,怒极反笑:
“呵呵,玩得挺嗨呀!”
“玉婳,你也是一把年纪的女人了,没想到,口味还挺重!”
“将军,你听妾身解释,妾身是被栽赃嫁祸的!”
“是那个女人,那个青楼婊子……”
“花鞘!就是她!”
玉尊妃看到门边的花血牙,急忙嘶喊:
“是她偷人在先,妾身跟出来,本想捉奸她与情郎!”
“没想到,被她锁在地窖,又中了迷药……”
“母亲,你……”
“住口!你这个无耻荡妇!”
花血牙还没开口,就被莫蛟打断。
“要不是阿鞘及时禀告,老夫哪能知道,你这副端庄的表皮下,竟藏着如此淫乱的本性?!”
“你还敢胡编乱造,血口喷人?!”
“这地窖哪有门锁,哪有迷药?!”
“只有你跟你情夫畅饮後,弥留的酒骚味儿!!”
莫蛟骂完,把玉尊妃揪起来,扔给几名侍卫。
“押回去!”
“今夜,先用凉水给她醒酒!”
“明早,提来大殿,开堂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