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馀韵时的剧烈喘息,信息素也更加浓郁地在狭小的囚房扩散。
每个人fq期的表现不一样,这很难讲。但总体来说是智商下降,思维退化,黏人失智,不可理喻,心思还特别敏锐。
总之,岑谐的情绪波动得莫名其妙,简直毫无逻辑可言。
他闻到自己的信息素,突然又闹起了别扭,哭起来:“你不喜欢我的味道,你不许闻。”
应逐撑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失笑:“那我怎麽呼吸呢?”
岑谐嗷一嗓子哭得更大声了,自认为很伶俐地抓住了应逐的漏洞:“你真的不喜欢我的味道,你都不否认。”
应逐低头亲掉他脸上的小珍珠,发誓:“我没有不喜欢,真的。”
岑谐吸了吸鼻子:“真的哦?”
他心里充满不安全感,不相信应逐会真的喜欢自己的信息素。
应逐:“真的。”
岑谐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觉得我闻起来浑身都是jy味吗?我像不像一根大几把?”
应逐:“……”
有这麽说自己的吗?
岑谐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忐忑地等他的回答。
应逐叹了口气,捋了捋他额前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岑谐泪汪汪的:“真的哦?我不信。”
应逐:“真的,我觉得你香香的,是个香宝宝。”
岑谐脸红了。
fq期的第一个白天就是在这种不安的追问和肯定的回馈中度过的,岑谐几乎隔一会儿就要找应逐确认一次,是不是真的不讨厌他的味道,应逐则每次都耐心十足地向他保证自己很喜欢。
後来看他还是不安,应逐干脆用手指蘸了他腹部残留的粘液,用舌头舔指尖,吃给他看。
意思是我连你这个都吃了,信息素又算什麽。
明明在fq期的是岑谐,可他看到应逐用舌头吃指尖的样子,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却是,想X死他。
……
囚房的条件太差,洗澡也不方便。囚服破了不能穿,应逐用毯子裹住昏昏欲睡的岑谐,说:“搂着我的脖子,搂紧。”
岑谐很听话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牢牢勾着他的脖子。
应逐抄起他的膝窝,单手将人抱了起来,走到门口命令道:“开门。”
智能语音系统识别後,将沉重的牢门打开。
应逐抱着岑谐离开了牢房。
这会儿还没有熄灯,路过其他牢房的时候,有好奇的omega偷偷地透过门上的小孔往外看。
应逐停下,擡手把垂着的毯子角拉了拉,盖住岑谐潮红的脸,不给别人看。
omega也不能看。
应逐抱着岑谐穿过监区无人的走廊,他的休息室在顶楼,要乘电梯上去。还没进电梯,岑谐就在应逐怀里直接睡了过去,也不问应逐要把他带到哪里。
第二天清晨,岑谐从黑甜的睡眠中脱身,发现自己不在那间狭小的囚房,而是在一件装修极优雅的卧室,空气里还有清新淡雅的柠檬香。
“醒了?”
岑谐坐起来,朝着发声的方向看去。
应逐坐在窗边,穿着一身白色亚麻西服,优雅的头发被窗外的晨风吹得略微有点乱。金丝眼镜随着他擡头闪了一下,整个人看起来淡泊无求,却又昂贵得惊人。
他合上手里的报纸,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拿起旁边小桌上的蛋糕朝床上的岑谐走去,说:“饿了吗?”
岑谐怔怔地看着他,回忆起在囚房里发生的事,一觉醒来又不敢相信了,怔怔地问:“我是在做梦吗?”
不然为什麽应逐突然又对他好了?
应逐用勺子挖起一块蛋糕喂到他嘴边:“甜就不是做梦。”
岑谐张开嘴含住勺子,鲜甜的动物奶油特有的味道在口中弥漫,他咽下,问:“我为什麽不在囚房了?”
应逐低头又挖下一块蛋糕:“舍不得把你放在那。”
这人打起直球来真让人受不了,岑谐看了他一会儿,问:“这样合规矩吗?”
应逐嗯了一声让他放心,把蛋糕送他嘴边,喂他吃下,说:“在厄舍,我就是规矩。”
说完,他擡起手擦掉岑谐嘴角蹭到的一点奶油,问:“好吃吗?”
岑谐点了点头,吃了这麽久黑面包和甜菜汤,他现在吃什麽都好吃。
fq期还没结束,随着因睡眠恢复的体力,岑谐的情謿也再次翻涌起来。他一边接受投喂,一边不老实地用脚蹭应逐的腿。
他一边蹭应逐的腿,又一边在心里甜滋滋地想,这是他的omega,他“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