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漠然开口。
“那毫无疑问不是已经实现了嘛?”
……
一行清泪,从沙耶香的眼角流下。
————
“小焰,你早就知道了吗?”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就算我提前说了,至今为止也没人相信过。”
[每一次的轮回,都是这样,没有人相信我。]
[像是一场噩梦的重演,无论如何努力地想要去改变,却始终无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宿命。]
“丘比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呢?”
鹿目圆的脸庞此刻布满了疑惑和不解,她的眼眸里,满是对于丘比的质问。
晓美焰缓缓抬起头,望向那片广阔无垠的天空,似乎想要透过那湛蓝的幕布,窥探到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那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过分。”
鹿目圆骇然转头看向晓美焰,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无害可爱的丘比,竟然会有着如此冷酷无情的一面。
晓美焰对于鹿目圆的反应早已了然于心,她并未因此停下解释的脚步。
“人类的价值观对那生物来说毫无意义,它们根本就不懂我们所珍视的情感、道德和伦理。”
“把一切都归于与奇迹相等的代价。”
“它只会这样主张。”
晓美焰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鹿目圆的心口。
“可这所谓的等价交换,一点都不公平!”
鹿目圆的情绪愈激动,她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竟然让沙耶香被变成那样的身体……”
说到这里,鹿目圆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哽咽着说道:
“沙耶香她只是想治好喜欢的人而已……为什么要遭受这样残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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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目圆低垂着头,双肩不停地抖动着,那极力想要忍住泪水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晶莹的泪珠还是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连这点悲伤都不愿意被这个残酷的世界所接纳。
“那是奇迹这件事毫无疑问。”
晓美焰的声音平淡得如同无风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
“因为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她的语气永远是这样,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冷静。
鹿目圆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晓美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如此震撼人心的事情,晓美焰却能够表现得这般平静,就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就算美树沙耶香花费一生来照顾。”
晓美焰的眼神毫无波动,直视着鹿目圆,缓缓地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那少年也不会有能再次演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