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罪恶深重,死,岂不是便宜你了?”
阮嘉禾吸了口气。
咋的,这是还惦记把她做成人彘折磨死呢?
变态!太变态了!
陆淮稚随手把帕子丢在垃圾桶,冷冷抬眸:“所以,我不让你死的时候,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阮嘉禾焉头搭脑:“那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
“嗯?”
“我想自己选个死法。”
陆淮稚斩钉截铁:“不行。”
“……也行吧。”阮嘉禾看开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你今天要我死吗?”她又问。
陆淮稚挑眉:“我今天还没想好你的死法,暂时放过你。”
阮嘉禾发了个哈欠,漂亮的桃花眼尾泛着浅浅的粉晕,困出了生理泪水。
“那我先回去洗洗睡觉了,哪天你想弄死我了,再行通知。”
说完阮嘉禾还真就回家睡觉了,毫无心理负担。
陆淮稚:“!!!”
他觉得这女人已经不是发疯,是有毒!
……
第二天。
阮嘉禾思来想去,与其提心吊胆,不如主动出击。
她立刻让人查了陆淮稚如今的位置,当天晚上就安排直升机飞过去。
姐要跟他谈判!
但是到了目的地以后,她傻眼了。
陆淮稚不是回去当豪门继承人了吗?难道就住破仓库集?
“你确定他真的在这里?”阮嘉禾转头问随身保护的保镖。
“千真万确!大小姐,您直接进去,外面这些人交给我们!”
“……行吧。”
阮嘉禾深呼出一口气,拉上防弹衣拉链,顺便带了个头套,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出去,躲着外边一路枪战的火星子,终于到了中心地带的一间仓库。
“你跪下舔我,并且主动签署放弃继承权的协议,不然我就立刻崩了她!”
阮嘉禾忙刹住脚。
咋的?别人先一步来找陆淮稚谈判了?
她透过门缝偷偷往里看。
陆淮稚持枪而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眼神阴鸷。
而他对面站着的男人,右手的枪抵在怀中女人的太阳穴上,表情狰狞又得意。
那个女人正是苏静婉。
她此时脸色惨白,满脸泪痕:“……阿斐救我!”